,是我刚刚想明白的道理。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以前的我是坨屎。
我已经快写了40多年了,在我孙子没有出事之前,我1直都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直到我听说那个孩子死了,我才意识到我该说真话了。
现在想想,以前的我真是可笑。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很勇敢,因为我敢在报纸上说那些别人不敢说的话,而且我总能掌握好分寸,从来不会引火烧身。
可是我最近才明白,我这哪是什么勇敢,我这才是懦弱。
我就是怕死,所以这些年来我才会在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
可是现在,我不用怕了。
我必须趁着脑子还清醒的时候说真话,而且我还得尽可能让更多的人看到。”
“你在用他们的报纸宣传这样的理论?你已经这么做了多长时间了?”
“那肯定不是,我说过他们又不傻。
前几天我还没有想明白问题之所在,所以我只是集中火力,抨击那个害死我孙子的公爵。
但是就在昨天,我突然想明白了。
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不是在于某个贵族,而是在于眼前整个的体制。
想要改变这1切,就得彻底推翻如今这个体制。
这样我们只会失去捆绑着我们的铁链,而我们将会赢得整个世界!”
“杨先生,这么说他们不知道你写的这些东西,而且你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