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像今儿这样走了些路,也不至于一时还喘吁吁的。
榭里四面窗都大开,邢婳围着转了一圈,确认没什么人影儿走动后,便再道,“夫人,你倒不防仔细想想,自从我离开府上,父亲又新纳了妾,而也在这之后,您就病了,难道不可疑么?”
“可是……那新进门的姨娘虽是没日没夜缠着老爷,但也不曾过来我跟前下些绊子,言语倒还温温柔柔的,见我时的态度也算和顺,至于汤水饮食等物,虽偶尔有送过我这里来,但我自然没用过那些……” 邢二夫人坐下说道。
随之而坐的邢婳见夫人这般形貌,比之先前她仍在府上时,果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虽说夫人可能上了些年岁,但观其面容,此前仍可察得五六分年青时的珠玉之貌,但现下,除却面上粉饰之物,却堪比老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