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伯父不怪我吗?
毕竟赵公子被杖则二十是因为我啊。”
赵树友摆摆手:“他一个老爷们,挨几棍子不算啥,回家养养就好了。”
赵一鸣也跟着点头:“嗯嗯嗯,我养养就好了。”
现在皆大欢喜,赵树友干脆道:“走吧,一起去我家喝口茶,一鸣的娘亲还在家等消息呢。”
窦凌霄现在肯定不能先走,于情于理,她都得陪着才不算失礼。
随后一众人等都来到了赵府,何月娴果然满目焦急的等在了大门口。
一瞅见马车停下,当即不管不顾的跳下台阶直奔而去。
赵一鸣才掀开帘子露出个脑袋,何月娴见他面上无碍,好似还有丝丝喜色
她的手就不听使唤的拧了上去,惹得赵一鸣“哎哟哎哟”的叫唤。
“娘,轻点!”
何月娴又气又急,硬是拧着儿子的耳朵把人从马车里拽了出来。
“你个小兔崽子,你说说你,净惹事儿!”
“大清八早就被抓去衙门,这要是下大牢了可怎么办?”
“老娘吓得早饭都吃不下一口,巴巴地在门口等了你两个时辰!”
说完,还抬着腿给赵一鸣看:“瞅瞅,老娘的腿都站浮肿了!”
赵树友此刻也极速踏下马车,他无奈的拉开这母子俩,又指着赵一鸣的后臀处急声道:
“阿娴,快松手,一鸣被杖则二十,现在正锥心的痛呢!”
一听这话,何月娴一边红了眼眶,一边飞速的松开手,目光已然落在了赵一鸣的后臀那块儿。
瞅着儿子渗血的外袍,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唉哟,怎么还杖则啊!”
说着,她眼里也看不见后面马车里下来的几人,扶着儿子的胳膊就急慌慌的把人往屋里带。
赵树友落后一步,浅笑着说:“凌霄姑娘,见笑了。”
窦凌霄却极喜欢赵夫人这样一看就爽朗奔放的性格,她摇摇头:
“哪里,哪里。
我很喜欢赵夫人的性格。”
“呵呵呵,如此甚好,我家夫人虽风风火火,但纯善大度,十分好相与。”
这话一听就是别有它意,窦凌霄眨了眨眼,回了个“我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