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依靠的虫不在身边。
“……我怕雄父死翘翘了。”半响,幼崽吐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也是安翎墨担心的事情,傅南桀没有精神力,也不知道在里面怎么样了,他又不能抛下两个幼虫。
哎,让导演派的安保怎么这么慢。
“不会的,雄父很厉害,我们要相信他。”
纸巾用完了,安翎墨用衣角给他擦眼泪鼻涕。
他想起下午的时候,刘东笛在别墅里拉着他单独说的话。
“洛洛很喜欢自己的雄父?”
幼崽点头。
“他对你很好吗?”
幼崽不知道多好叫很好,他想了下,“雄父今天抱着我睡觉。”
他睡得很舒服。
安翎墨笑了。
江千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莫名发窘,他移开视线看向雄父离开的方向。
嗯?
幼崽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在往这边跑。
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
傅南桀左手拎着兔耳,右手拿着啮鼠和鼓鼓的包裹,踱步走出。
此时正值黄昏,天边的火烧云堆叠成红海,落日的余晖洒在树林间。
傅南桀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周身镀了层金光。
幼崽傻傻地看着他。
傅南桀把猎物放在菜篮子里,才走到江千洛面前蹲下,“怎么了?又哭了?”
幼虫眨眨眼,不小心说出心中疑惑,“雄父不是死了吗?”
莫名被判了死刑的傅南桀:……
真是爹的好大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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