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再后骏马崩腾，最后便是这副美人图。”
“哦？这结果倒是有些出乎孤的意料，说说，为什么最中意这副山水？”
“无他，念其广阔。”张殷的手在画作上方划过说，“此画幅用了将近一半的篇幅描画天幕低垂，云层分布有远近浓密之分，看似滚滚乌云自远方而来，近处看仍天青气朗，这天水广阔趁出本来似乎并不出彩的山影立刻被赋予了深远的寓意。令人想起游子远行，山河安泰，黑云压城，甚至能闻见山峰冷冽夹杂水腥……这便是所谓意境吧，殿下，您觉得呢？如果有言语不当之处……还请殿下……留臣妾几分薄面……”
此时的朱祐樘也在全神贯注盯着山水画，自言自语般摇头道：“不，太子妃这是把孤心中将语未语，难言之意阐述了个囫囵，孤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一眼就相中这副画的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