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像是颇为满意，“那你简明扼要地说说，自朕登基以来，都发起过哪几场战争？”
“皇上，这也太为难一个小姑娘了。”太后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人家长在深闺，许是听闻父兄谈了两句，明识博记便有了印象，你打的那些仗怕是贵妃娘娘都未必能一一说来，何必刁难小丫头呢。”
“这有什么，正是因为只是小丫头，说错也无妨啊，朕本来就没想跟姑娘家一般见识，反正她也是最后一位了，也不碍着什么，”说完又问张殷，“张姑娘，你知道便说，不知也罢，就当朕是一时兴起罢了。”
张殷沉默了。
“你瞧，人家怎么会知道。”皇后也开始帮腔，“皇上若是最近闷得慌，大可以召阁臣们进宫陪您解解闷，张殷，你退下吧。”
“成化元年征大藤讨荆襄大捷。”张殷顿了顿拘谨道，“小女方才是在回忆曾经听闻轶事，如今已想起，若是不合规矩，小女甘愿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