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幕某个受刑者by圆团子哟————
+++刑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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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人,黑暗灵族梅拉塔林特哈希拉,属于碎爪斗教,年龄140标准泰拉年。在被称为黄昏幽灵的黑暗灵族劫掠行为中,总计犯下二级谋杀罪十五次,亵渎真理罪五次,一级伤人未遂罪,受害者基因原体伏尔甘,二级伤人罪十五次,二级普通绑架七次,武装抢劫罪十五次,纵火罪三次,经过法务部根据最新司法解释,赞美帝皇和原体的睿智和公正,依据战时简易军事法庭,由十八军团法务代表发起诉讼,由第八军团所派遣的代表人辩护,依据被告人的口供和受害人代表,第十八军团原体伏尔甘大人的证词,判决终身奴役刑,从重以半机奴形式执行,二百年内不得减刑,假释。被告人已放弃上诉,此判决为终审判决。”
+++&nbp;ave&nbp;jutitiu&nbp;iperiai&nbp;+++
高大的岩石厅堂,正襟危坐的蛮人们,还有同样坐在高台上的那个奇怪的贵族和那个戴着铁面的残骸。啊,那个残骸正在用优美的贵族口音重复那段判决。烦死了。我能听懂蛮人的语言,这又是什么?一场戏剧么?一场胜利的表演?蛮人们的正义?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失败了。我是个败者,那我的生命自然在胜者的手中,是那个巨大的黑色蛮人,我记得他。嗯,记得。那种让我所侍奉的魅魔大人都得自惭形愧的速度和优雅……会有什么折磨等待着我?那些崇拜放蜥蜴的蛮子的蛮人们粗糙的折磨虽然痛苦,却完全没有任何洗练和优雅。真让人失望。
为什么我又会看到这一幕?我不是已经没有在不被许可的情况下做梦的能力了么?还是这个是他们想让我看的。
“你确定这是个好主意?”意识朦胧中我仿佛能听到一个过于洪亮而美丽的声音。光是这个声音就让我感到从脊椎底部窜入脑髓的战栗和快乐。
“这是我的礼物。放弃私人的复仇交给法律自然高尚,但是对被害者的救济也不可或缺。”这个带着熟悉的口音的声音,仿佛抓挠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想要求饶,尖叫,但是却明知无用,不对,也许我当时是在尖叫?我不记得了。如果我还记得那时的痛苦和恐惧的话就好了。那种体验不知道多少贵族会倾家荡产求得一次。这是我唯一的记忆。啊,真过分,为什么要从我这里夺走这些宝物?尖锐的指爪摘出眼球,切割肌肉和骨骼,那是血肉艺术的极致,为什么我不记得了?啊……‘受刑人无权自行访问相关记忆’。我这是受到了警告么。没办法。
“疑问。”坚如磐石的声音,这次有点远。“康拉德,为什么样本在这样的无麻醉机奴改造手术中发出的喊叫中负面感情发泄远少于正面情绪的爆发?这不符合常理…佩图拉博?你为什么拉我走?什么叫这不需要知道?这可是异形生理学的难得的贵重实验样本……”
真有趣。他们并没有删除这一块的记忆。
----------------------唤醒程序结束,赎罪单元t-01a启动&nbp;920&nbp;843———————
回忆被突兀地打断,视野开始转亮,一行行蛮人的文字和图标快速地扫过左侧的视野,即使是我远超蛮人的视力也无法看清。这似乎时蛮人的机械的一种奇怪的坚持和传统。最后所有的文字全部消失,只留下视野中的指示框和一行警示
---------------------自主行动剥夺,五秒前,4,3,2,1————————————
我已经非常习惯于不去抵抗了。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套在我的脖子上的那根用我曾经劫掠过的星球上生存的火山爬行动物皮革制作的项圈实际是和我原本的皮肤愈合在一起的一种机械,它伸出的无数触须和我的神经链接在一起,而在我的后颈,那块金色的有着数个蛮人标准数字接口的仿生皮肤下的机械和生物装置上的警示灯已经转为红色。下一瞬间一种冰冷流过我的全身,我将不能说出我自己的言语,我的大脑不能将命令传达四肢,我甚至不能自由地做出表情,唯有眼睛依然属于我,但是如果我故意闭上太久……嗯,我不会再试一次了。那种痛苦丝毫没有快乐。
这似乎就是我的刑罚。而我已经学会接受它。
休眠舱嗡嗡作响,内部的照明能让我在装甲水晶舱盖上看到我自己的倒影,改造我的人们是天才,不,不止是以蛮人们的标准,即使以科摩罗传说中那些大师们的标准来看都是完美无瑕。我的身体外表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我的头发被整理成了帝国仆役们那种简朴,还算得上优雅的式样。我的身体内被植入的机械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被那根金属长枪贯穿过的小腹上也没有任何痕迹,有谁能看得出他们曾经剥下了我全身的皮肤,只留下额头上被刺上黑心之刃的那片,而我身上如今的全是以我的遗传子制作的仿生皮肤?我甚至还能出汗!那个白色长发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