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了吧?”
……
街道上,热气蒸腾,酷热难耐。
刘洪昌单独骑一辆车,何文远带着何文涛,三人先去开了介绍信,才直奔煤厂。
“姐夫,暑假期间,我能不能搬到你们院儿里住段时间?”何文远商量道。
“我这学期成绩进步很大,全靠大姐辅导,自从你们搬走后,我就不知道请教谁了。”
刘洪昌疑惑道:“你来我们这儿住,你妈和文达怎么办?”
“好办,我辛苦点儿,每天早中晚去一趟,做好饭,洗衣服,打理家务啥的,其它时间就呆在你们院儿里。”
刘洪昌颔首道:“行吧,只要你不怕累,我没意见,不过这事儿你还得跟你姐商量。”
“嘻嘻,我姐耳根子软,求求她一准儿答应。”何文远喜笑颜开道。
刘洪昌看了一眼她后座上的何文涛,冷眼道:“难怪把你们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都是惯的!”
“姐夫……别带上我好不好,我现在很听话呀!”何文远娇声嗔怪道。
何文涛则切了声,把头扭到一边儿。
何文远反手一耳光打过去,没好气道:“对姐夫态度好点儿,听不懂人话吗?”
“姐,你还是不是我姐?怎么总帮着外人说话?”何文涛气急,忍不住大声抱怨。
“姐夫是外人吗?”何文远皱眉道,“你下来,跟着跑,不许落下,不然有你好看。”
“别了,大热天跑中暑,还得将就他。”刘洪昌劝道。
何文远脸色缓了缓,说:“何文涛,算你运气好,去煤厂记得好好表现。”
一路上,何文远唧唧喳喳,好不容易和刘洪昌呆一块儿,总有说不完的话。
到了煤厂后,到处都是堆积的犹如金字塔般的巨大炭堆,风一吹,沙尘漫天飞舞。
周围光秃秃的,道路是黑的,房子是黑的,甚至人也大都黑的。
何文涛一到这儿就想跑,可又怕何文远打他,只得硬着头皮沉默不语。
厚墩子在煤厂安全管理队当副队长,既懂技术,又懂管理,在这儿很吃的开,名气很大,随便找个人都认识他。
或许正因为身有缺陷,他才能心无旁骛的工作,事业方面干的相当不错。
在一栋六层楼高的办公楼里,刘洪昌找到厚墩子,把何文涛的情况说了下。
“行,交给我你尽管放心,绝对把他制的服服帖帖的。”厚墩子当着何文涛的面,对刘洪昌满口应承。
“墩子哥,我妈也说了,他在这边要是不听话,随便打骂。”何文远抿嘴浅笑道。
厚墩子看了一眼何文涛,点头含笑道:“放心,到了这儿,是龙也得给我盘着。”
何文涛咬牙切齿,一双斗鸡眼剜着厚墩子,更是怨毒的瞪着刘洪昌。
“这孩子养废了。”厚墩子直摇头,满脸嫌弃说:“没脑子,性格还冲动,真出身社会,迟早惹出大麻烦。”
刘洪昌叹了口气说:“就今儿他做的事,要不是看在文惠的面上,我非得把他打残!”
“确实混账,竟然让自己姐姐陪陌生人去看电影,你这脑袋瓜怎么想的?”厚墩子奇怪的看着何文涛问道。
“不要你管,跟你没关系!”何文涛满脸怨恨道。
厚墩子切了声,指着他鄙视道:“就这?放狠话谁不会?可你又能狠到谁?除了在窝里横,你去外边儿试试?”
说着,喊了办公室几个人,吩咐道:“先把这小子拉到禁闭室,关他三天冷静冷静。”
“放开,你放开我,我不想在煤厂。”何文涛被两个大汉架住,用力挣扎,大声嚷嚷。
何文远微微蹙眉,看到弟弟这么可怜,有些心疼,犹豫一下,怕惹刘洪昌不开心,还是没说什么。
她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人,如果能让何文涛老实下来,只要不缺胳膊短腿,也觉得没啥。
况且厚墩子因为高俊玲的关系,跟何家都是老熟人了,相信不会把何文涛怎么样的。
待何文涛被拉走,厚墩子热情道:“洪昌、文远,你们少到这儿来,吃了晚饭再走。”
“不了,真吃了晚饭,回去就太晚了。”刘洪昌摇头道,“下次再找机会喝酒吧!”
何文远含笑道:“是啊墩子哥,我妈、我姐,还有俊玲姐都在家等我们回去呢!”
厚墩子劝了几句,见两人态度坚决,于是便不再多劝,送他们到厂门口。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条小河,何文远商量道:“姐夫,我想下河洗个澡,刚才在煤厂到处是灰,感觉很不舒服。”
“我看你不是想洗澡吧?”刘洪昌头也不回说道。
何文远面露娇羞,笑嘻嘻道:“知道你还问,就想尝尝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