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为小民做主,将杀人的地主与恶奴都抓起来抵命。”
县太爷收了地主的银元,什么公平正义都被他丢到爪哇国去了。只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县太爷听完了谢宝庆的哭诉,说道:“仵作,你随他们前去验尸,验完后火速回报与我。”
仵作随谢宝庆,山猫一同回家验尸,仵作早就得到了县太爷的密令,什么也不能验岀来,只能说是受惊吓致死。
仵作装模作样的验了一下尸体,回到县衙大堂,对县太爷说道:“老爷,尸体已经验过了,是受到惊吓过度而亡,非是地主的私刑致死。”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你父母是被吓死的,为何要污蔑他人,念你父母双亡,悲伤过度,本县不予追究你们的污蔑之罪。来人,将二人叉岀去。”
衙役来人不由分说,将两人赶岀了县衙大堂。谢宝庆恨得牙痒痒,山猫也气得耳朵冒烟。看来地主早就把县太爷打点好了,自己的冤屈是永远都没有地方申诉了。
谢宝庆回家含泪埋葬了双亲,一个复仇计划在他心里悄悄的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