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庆埋葬了双亲,见报官为父母申冤行不通,于是一个复仇计划在自己的心中悄悄的萌芽了。谢宝庆决定亲手手刃仇人,为父母报仇雪恨。
只是地主是大户人家,重门深院,要想进入他家的大门就不容易,要想一刀杀了他更加不好办。他和山猫商议许久,商量来商量去,都没能得岀个结果。
要杀了地主不是难事,难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又要全身而退,那就有点难度了。必须得想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能杀了恶地主,自己和山猫又能全须全尾。
谢宝庆本来不想让山猫趟这趟浑水的,他想自个就把这事给做了,不要连累他人,人命关天的事,在哪个朝代都是死罪。
山猫自幼没有了父母,谢家父母把他当儿子一样的对待,山猫早就把谢宝庆的父母,当成了自己的父母。
山猫谢绝了谢宝庆的好意,对谢宝庆说道:“宝庆哥,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你要报仇我山猫绝不做忘恩负义之人,以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直到大半年后,谢宝庆的机会来了,地主娶了一个二十岁的黄花大闺女,不知道是哪家佃户被逼无奈后就范了。
地主的大老婆只给他生了两个闺女,眼看自己半截入土的人了,没有男丁意味着自己庞大的家产要姓了外姓。
这也是地主急着要娶小的重要原因,现在自己的愿望实现了,娶了个黄花大闺女做媳妇,过不了一年,生个儿子,自己的香火算是续上了。
地主的大婚之日,心情愉悦,叫来了戏班子,连唱三天大戏。谢宝庆对山猫子说道:“兄弟,咱们的机会来了,地主大院连唱三天大戏,那里人来人往肯定是乱糟糟的,咱们趁乱进去,我杀地主,你杀管家,做完事后咱们一同上黑云寨当土匪。兄弟,这个买卖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再想想看,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山猫子激动的说道:“宝庆哥,你把我山猫子当什么人了,乱世之下,人命低贱如尘埃。大丈夫来世上一遭,当快意恩仇,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还不如不要来这个世界。”
谢宝庆握住山猫子的手:“兄弟,那别的话就不多说了,你多保重,得手后在村口集合,一同上山。”
谢宝庆与山猫子在家翻箱倒柜,把吃的全部找了岀来,两人饱餐一顿,只等天黑就行动,手刃仇人后上山当土匪。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两人戴上帽子,把衣领竖了起来,挡住了大半边脸,径直来到了地主大院。
这时的地主大院,正是热闹非凡,戏台子上各角卖力的在吟唱,大院里的人进进出出,都是给地主贺喜的客人。
谢宝庆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地主的人影,只有他的管家在迎来送往,对客人说着些虚伪的客气话。
有家丁的把守,谢宝庆大院是混不进去,谢宝庆要等地主的客人都走了,地主会来戏台下看一会戏,谢宝庆要选择这个时候动手。
晚上十点左右,地主的客人都回了家,没回家的都上床休息了。只有地主兴致勃勃没有睡意,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换了谁都会兴奋异常。
地主在家丁的簇拥之下,来到了戏台下面,点了一岀戏,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脑袋还随着鼓点节奏一晃一晃的摆动,陶醉其中。
谢宝庆一看这架式,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接近,不由得焦急起来,这次如果没有得手,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
谢宝庆思索了一会,把山猫子叫上前来,低头对他说道:“兄弟,这样子看来咱们不容易下手,这样,你去把大院外的柴草垛子给点了,来个调虎离山,等家丁前去灭火,我就在这里下手。”
山猫子依计而行,悄悄潜到院子后面,打着火镰,点燃了一把干草,再一扬手,把干柴垛子点着了。不一会火势熊熊,很快就烧了起来。
正在看戏的家丁发现失火了,大声呼叫起来,管家也大声呼喊着大家去灭火。戏台下顿时少了一半的人,地主仍然坐在太师椅上,摇头晃脑的看戏。
谢宝庆见时机已到,潜上前去,从怀里拿解牛尖刀,对准地主的后心,一使劲刀子便进去一大截,从前胸穿了岀来。
地主猛然一惊,觉得有有冰凉的东西刺进了后心,自己的胸部火烧火燎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多岀来一截尖刀。
地主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被暗算了。接着耳边就响起了谢宝庆阴森森的声音,东家新婚大喜啊。谢宝庆说完,又把刀子向前送了送,刀柄都贴到了地主的后背。
地主张大了嘴想喊人,一张嘴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血沫子,呛得他连连咳嗽了几声。谢宝庆拔出了刀子,又从他的肺部捅了进去,谢宝庆一撒手,趁乱走了。
山猫子见家丁前来灭火,管家也夹在中间在指挥。山猫子走到管家面前,不经意间一挥手,一把尖刀就钉在了管家的胸口。
山猫子一招得手,不再停留,直奔村口与谢宝庆汇合。当官府的海捕文书下发,要捉拿谢宝庆和山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