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猎这一行，不然倒可以借机接近一番。”
荼小西低头不语。她心想：若是薛夫人有意涉猎布料行，不知道沈青衫会如何跟她谈判？总不能如我看到的这样，游戏一般？
正在走神，又听薛夫人说道：
“听说沈三少爷和他的夫人，是神仙眷侣。他这般与女弟子，女客人亲近，他夫人竟然不管。这江湖上的人啊，行事风格总是标新立异，与常人不同。像咱们这样的小商户，就只能安份守已，认真采买贬卖，挣几个辛苦钱罢了。”
荼小西听这话音，对自己颇不满意，想要反驳几句，碍于她是东家，也不好说什么。杜嫂和星儿已经扶着薛夫人上了车，赶往下一家去了。
连着走了几家。回到住处，薛夫人问杜管家的意见。杜管家看一眼荼小西，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几家的货，大同小异。第一家胭脂颜色好，味道淡些。第二家眉黛好，胭脂差了点。第三家几样都好，就是价格贵。第四家倒不贵，产量却又不够。”
薛夫人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总没有个十全十美的。实在不行，还订去年那家的吧。”
杜嫂道：“可惜去年那家已经换了主人，新主人对咱们爱搭不理的，还一直抬价。若依了他们，咱们可就没有利润了。”
说到“利润”二字，三个人都转过头来看荼小西。仿佛只要她开口，利润就上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