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听着外边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声了,就在我以为他们离开时听见了开门声,走进来了一大批人,是当地人,他们将我们扛起,我不知道他们要将我们往哪带,只能感觉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穿过狭窄的隧道,我的头已经在转弯处撞了两次。
走了一段路,他们扛累了就直接找个空旷的地方将我们随意的丢在地上补充体力。这时我想发现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见钢头的声音,想到这我悄悄睁开眼,只有扛着我们的当地人,钢头他们不见踪影,不知他们在耍什么花招,但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人与周围环境,思考该如何冲出重围,这地方似乎就是我们进来的那个迷宫般的山洞,这时意外的我对上了小心翼翼睁着半只眼苦着脸的王艺,与我对上视线他露出肉眼可见的高兴,朝我挤眉弄眼。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持续性的响动,那些当地人噌的一下跑过去,似乎对于自己的迷药很有信心,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再好不过的机会,没等我反应,就见有两个人影快速起身,悄无声息的将那两个当地人击晕,与此同时原本躺地上安眠的所有人迅速起身,如同被训练过般统一,看的我人都愣了,没想到他们全都早已经清醒。
我们在狭窄的山壁穿梭,能听见附近当地人回去发现我们不见后匆匆追寻的步伐,为此我们的脚步不断加快,但很快我们又停下,在一众急促的步伐中隐约显露出几声说笑,是钢头他们……
山洞回荡的声音分不清方向,并且一群人的目标太过庞大,最终我们选择分道而行。
未成想我们四人太过于倒霉,竟在转角远远的与钢头他们撞了个正着。
见到我们钢头几人先是一愣,随即迅速掏枪,仅仅一瞬间我们连忙隐匿回头,一场生死搏斗迫在眉睫,面对身后的这些人我们输不得。
兴许我们是幸运的,在身后凌乱的脚步声中突然夹杂上了痛苦的惊呼,我回头望去,并不止有我们与钢头他们撞上,更悲惨的是这几人竟直接与他们撞了满怀。
没等反应,枪鸣声已经在空荡的山洞回响,连续不断的枪声震的我心颤,短短的一分钟,几条鲜活的人命在他们手中流失,他们在站黑暗处犹如嗜杀的恶魔。
然而眼下场面紧迫,根本容不得我多想,我们只能趁此机会拼了命的奔跑。
可光跑并不是办法,,洞穴四通八达我们无法找到出口很容易与其他人撞上,再加上王艺因为体力不支已经逐渐慢了下来,只有智取我们才能有丁点胜算。
正想着就见孙勐闪身进拐角,摆了下手示意我们继续往前,随后手脚并用竟以极快的速度攀爬上山壁,手脚艰难的撑着两壁藏于头顶。
我明白过来他这是打算偷袭独自一人偷袭,心中不由暗骂他疯了,对方不仅人多势众还有枪,孙勐只有一人哪怕有通天本领也没办法一次性将他们所有人解决,一但他发起进攻孙勐就必定会交代在那。
这般情况下我们三人说什么也无法抛弃孙勐先走。
我与王艺他们躲在角落暗处,头顶上孙勐手中匕首的寒光若隐若现。钢头几人听不见我们的脚步声变得很警觉,举着枪每走一步都很小心翼翼。
眼看着他们即将走近孙勐,我咬紧了牙关闭上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现在只有我才能够扭转这场局面了。
在所有人无所料及之际我撒开腿一股脑往对面通道冲去,嘴中不忘对几人的嘲讽,“抓的到我吗?你们几个傻鸟。”
我话未落的一瞬间子弹划破空气的破壁声呼呼朝我砸来,面对我的嘲讽他们如同面对了仇家破口大骂,并且全力朝我奔来。
那一刻我跟没命似的的狂跑,边跑边掀起衣服解开腰间缠绕的东西,我说过的,我怕死,所以早在之前就已经绑上了一圈炸药,一排细长的雷管在我一层层的保护下保存的很好,这雷管的威力很猛,在这狭窄的地方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拿出来。
估摸好了位置,我闪身进岔口,耳朵死死的听着钢头他们传来的动静。
近了,近了,心脏在这时跳的飞快,像是要跳出我的嗓子眼,扑通扑通的声音震得我两眼发昏。
我只想赌一把,赌赢了我的想法兴许就能得到一生光明,要是输了……到了下面我就先不投胎了。
我将引线点燃往钢头他们的方向扔去,雷管引爆的很快,在巨大的冲击力将我压倒前我仅跑离两步。
在倒下前我的脑子似乎陷入一片空白,周遭的声音所有声音在我耳边戛然而止,而我的眼睛就如同失明般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似乎尝到了死亡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呆呆的趴在地上如同濒死的人般丧失思考能力,刺耳的耳鸣声将我的意识逐渐回笼。
我茫然的从地上爬起,周围的一切开始映入脑海,爆炸前的记忆在我脑海中再次浮现。
我看着周围,除我的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