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勐也盯着蛇,目光深沉,像是胜券在握,丝毫未见慌张,怕将蛇惊扰,他低声道:“砸不晕它就砸旁边吸引它注意力。”
瞄准方向一触即发,指南针一落地幼蛇瞬间张大嘴猛扑,也就在这时孙勐快速拿出匕首,极其快速的甩出一记飞刀,穿头而落,幼蛇竟直接被钉在地上。
我看的惊羡不已,看向孙勐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崇拜,我只知道他的身手好,没想到他飞刀功夫也是异常惊人,我的眼底已经开始不断放光,“你能教教我身手吗?你好厉害,我想跟你学学。”
孙勐挑了下眉,像是有些诧异,不过他没拒绝,笑了:“好啊,不过跟我学的话可没那么容易,另外我可是要收费的。”
“好,没问题,就这么定了,谢谢你。”生怕他反悔,我连忙应声。
幼蛇已经没了生息,我便不再怕,不想吓到其他人,我干脆就着孙勐的刀将蛇拿到屋后去埋。
屋后与院前般众多花草树木,村民们的浇水工程必然很大。
三两下就将幼蛇埋进土里,一转头就发现不远处多了个小小的背影,蹲在地上似乎在草里寻找东西,我起了兴致,到她身旁蹲下,“找什么呢?哥哥我来帮你找。”
小姑娘扭头看我,神情恹恹,瘪着一张嘴,自己又翻了半天才委屈道:“麻扎不见了。”
我听的不明所以,愣了会儿也没理解她口中的麻扎。
见我没理解,她皱起小小的眉头,一副我怎么这么笨,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麻扎就是小蛇,小蛇就是麻扎。”
听到到我明白了,看着小姑娘的目光变得心虚,很明显我们杀的那条小蛇就是小姑娘口中的蛇,试探得问:“蛇长得一样,你怎么知道哪条是你的麻扎?”
问及这个小姑娘骄傲了,挺起胸脯得意,“我有很多麻扎,不过这条不一样,它的额头红红的,我一眼就能认出它,你有看到它吗?”
我没应,心虚的摇头,小姑娘很失望,沮丧一阵又充满斗志的抬起头,“没关系,我可以问其他人。”说完小姑娘的眼神突然变得神神秘秘,她凑到我耳边小声低语,“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见到其他人哦。”
“嗯?”我心头一颤,有股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也压低声音轻声询问:“其他什么人?”
小姑娘歪着脑袋思考半晌拉着我的外套晃了晃,“跟你这个一样的人。”
直觉告诉我她说的正是王艺他们,我接着询问她什么时候看见的,她说是在昨天,也就是说在我跟孙勐进山洞以前他们就已经遇见其他人,只是不知为何隐瞒下来,其中估摸着有阴谋。想到这我待不住了,忙对小姑娘道了声谢之后匆匆往楼上赶。
刚到门口正撞见一个女人拿着个木托盘与孙勐道别,见到我她友好一笑便侧身离去。孙勐放下手中的碗欲关门,见到我回来顺势坐下,招呼,“回来了,刚好端来了粥,趁热喝。”
我警惕的盯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才进屋关上门,一回头就见孙勐已经迫不及待开吃吓了一跳连忙阻止,“等等。”
孙勐却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将另一碗推向我,“吃,喝饱了才有力气。”
“他们……”我要解释他却做了个噤声手势,我瞪大眼看着他哗啦两下就喝下一碗粥,同时催促着我,“快喝快喝。”
看他的神情不像有所疑虑,难道是我顾虑错了……我半信半疑的喝下另一碗,看着他从包里掏出瓶小东西灌了一口又丢给我喝。他给的东西异常涩口,回味还泛着甘苦,就一口差点让我灵魂升天。
孙勐笑我不懂欣赏,道这可是好东西,一口就能解各种迷药,再烈的药效最迟半个小时也能醒,我问他怎么知道有迷药,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靠闻,干了那么多年,他的看家本领多着呢。
接下来我们还说些什么我已经忘了,等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不在那个房间,取而代之的是在另外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这其中并不只有我和孙勐,正如我所想,王艺与磊子还有另外十几个眼熟的人都在,他们如同睡美人般安详的躺在地上。
孙勐早已经醒了,我一醒来他便第一时间阻止我出声,我顺在他的目光看向门口,在门缝中能看到微弱的虚影晃动,耳畔是门外毫不掩饰的声音,“老板,现在找到的人才十来个,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再找下去也只是耗费时间,反正那些人也活不了了。”
耳熟的声音震的我心头一颤,紧接着又是一道似曾听闻的声音,“那行吧,就这样吧。”打燃打火机的声音透过无线电尤为刺耳,“你打算让他们怎么死?”
“把他们全都烧死怎么样?他们一个个在火堆里吱哇乱叫,这么多个人,那场面想想多么好玩。”隔着门似乎能看见钢头兴奋的目光,言语间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毒。
听着失真的笑声传来,我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人心的可怕,迫使人发自内心的寒颤。
他们乐此不疲的交谈了许久,甚至是毫无顾忌的谈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