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阜的兵马已经进入戒备状态,可谓是全副武装。刘业才刚进入巴陵郡,就被卫兵包围了起来了,盘查他的来历。
“来者何人,从哪来到哪里去?”一脸跋扈的百夫长说道,“马得留下,人可以离开。”
刘业没有下马,“我要见田阜。”
百夫长听他直呼丞相之名,怒道:“好小子,田相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来人,将他拿下!”
卫兵们正要动手,忽然听见一将大呼道:“住手!”
骑马而来的,是上将孙青,也就是当初看守卫玲珑的那个人。
“燕王,你这是要自投罗网么?”孙青认出了刘业,有些惊讶。
刘业道:“我要见田阜。”
巴陵郡,衙门,书房。
“田相,找到燕王了。”
“什么?”
听到这消息,田阜非常震惊。
“燕王说有要事求见丞相。”孙青道。
“他带了多少人马?”田阜问,有些紧张。
“就他一个人。”
“一个人?”田阜眉头紧缩。思索刘业为何而来,实在想不到。为了防备不测,他令人在书房埋伏,然后才召见刘业。
刘业进入书房,书房里却不止田阜一人。田恭、田列、高望、潘冒都在场。
“见过田相。”刘业拱手道。
“燕王为何而来?”田阜冷脸问道。
刘业淡然道:“劝降。”
田阜很吃惊,在场的人都很吃惊,随后他们都笑出声来。田阜也笑了,但没有其他人笑得那么夸张。
“燕王,你还没睡醒么?”
“刘业很清醒,比在座各位都要清醒,否则就不会来了。”
看到刘业如此镇定,其他人都觉得不好笑了。田阜也有点认真起来。
“燕王既然是来劝降的,那你就说说吧。”
刘业道:“田相认为自己起事,有多少胜算?”
田列插嘴道:“必胜!”
刘业不屑道:“本王实在与田相说话,你算什么东西,怎敢越俎代庖?”
“你……”田列勃然大怒,手按在腰间的剑上,恐吓道,“我现在就宰了你,让那狗皇帝看看我们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