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被赵邝说两句,也不想俩人变成如今这个状态。
“陛下,臣妾可以将臣妾车驾上的东西搬来此处吗?挪一个车厢给外面这些孩子。”
赵邝听完,眼眸深邃的像是要将人吸进去。
“可以。”
温辞深吸了吸口气,刚想解释与封暨章的往事。
眼前之人便又开了口:“你心里到底是为了这个孩子,还是另有其人?”
温辞瞪大了眸子,没想到在赵邝心里,她便是如此模样?
她咬了咬牙,嘴里苦涩远远抵不上心里的。
“陛下,你一定要将我说的如此难堪吗?”
她深吸一口气,才心平气和的说:“陛下若是想听,臣妾必定知无不言,若是陛下当真信不过臣妾,那臣妾也无甚可辩驳的。”
赵邝面色很是平静,一时间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俩人僵持了片刻,温辞独自走下了车驾。
杜若过来将行李搬去赵邝的车驾。
车里的东西,其实早先已经移了很多到赵邝那里。
剩余的,净是些细软。
温辞嘴角扯了扯,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这么亲近赵邝了。
加上学院的八个孩子,此处总共十六个孩子。
温辞的一辆车根本不够用。
倒是工部几个大人,此刻也站了出来,让出了两辆车驾。
这些孩子才得以妥善安置。
夜间,温辞也只能到赵邝的车驾里去休息。
赵邝见着,也只是不理她,倒是没将她赶下去。
以往俩人同床共枕,从未这么貌合神离。
此刻小小的车厢,两人之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温辞是不太能耐的住的性子。
当然,赵邝也不是。
她能明显感觉到后脑勺一块有个灼热的视线。
便是如此,赵邝也没有开口询问她和封暨章究竟如何,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她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翻过身想主动说些什么,结果她才翻过来,赵邝立马翻了过去。
这一刻,她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如此幼稚,真的是赵邝吗?
赵邝可能也知道自己动作幼稚了,身板挺得直直的,就是不回头看温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