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务工作的组织能力也甚是良好,突击总队作战的这段时间,他这个卫生队队长可当的是十分合格,救护了许多伤患官兵,何炜对其印象甚佳。
穿戴完毕,何炜开口问道:“凌队长,战斗结束后我总队官兵的伤患救治和卫生勤务处理情况怎么样?“
“轻伤兵这几天已经处理完毕了,重伤兵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处理不好,我与参谋处王元灵主任接洽过后,又与对岸的李延年军团长积极联络,目前本总队所有的重伤兵,包括之前送到田家镇附近野战医院救治的重伤兵,已全部由武汉方面派船接走,转到了武汉的医院救治,那里的医疗条件好,重伤的弟兄们送去才有救。”
凌志说完,又补充道:“王主任还特别派了参谋处的几名参谋,带着一些弟兄和电台随船出发,照料这些重伤的弟兄,后勤处的李有财主任也派人带着钱款随行,以确保这些弟兄的食宿营养。”
何炜闻言,眯起眼来微微点头,心道王元灵和李有财两人这事情办的不错,重伤兵转到武汉的医院当然是好事,可同样也有一些隐忧。
这些重伤兵中有老兵,也有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现在受了重伤,等到治好了,只要没残废的,经过此次战役和负伤的历练之后,新兵也全都成了老兵,这可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武汉离突击总队这么远,加之现在全局战况一天一个样子,山高皇帝远,何炜要是一个照顾不上,让别的部队把这么一大批负过伤的老兵盯上,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现在全国各个部队的伤亡都极大,战斗力失血严重,为了补充兵力,不少部队连拦路抓壮丁补充缺额兵力的事情都干得出,何况是这么一大批颇具战斗力的老兵?
何炜在突击总队每名士兵身上的投入都不小,要是被人给截胡了,那他娘岂不是血亏?
现在何炜得知了参谋处主任王元灵和后勤处主任李有财派出了专人盯着,并且还带了电台,一旦出事可以迅速联络何炜,何炜这才放下心来。
何炜露出笑容,说道:“我们这里条件有限,连个像样点的手术都动不了,委屈凌兄了。”
凌志摆摆手:“总队长言过了,保家卫国出一份力,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咱们刚打完一个大胜仗,我虽然不是战斗部队的军官,可从敌人那里缴获的枪炮弹药我看着也是心里热乎,咱们总队这么发展下去一定会越来越好,相信我这个卫生队早晚也能水涨船高,升格成国军野战部队中数一数二的野战医院,或许有一天,咱们总队的直属医疗机构,会搞的比后方的野战医院还好!”
何炜哈哈一笑,说道:“好,借老哥你吉言,会有那么一天的。”
处理好伤口,连连休息了三天的何炜此时精神已恢复很多,也坐不住了,自那天战斗结束后,他便做了个甩手掌柜,现在他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次击溃,重创日军波田支队的战果和当前的整体战局。
于是,何炜草草吃过饭,立刻带着陶黑娃离开了临时野战医院,来到了半壁山的山脚下。
何炜刚走出去,看到的便是一片“盛况。”
只见以半壁山为中心的开阔地处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有码放整齐,整排整排的,上好了刺刀的三八式步枪。
有叉开了两脚架,排成了一排的大正十一年式歪把子轻机枪和展开三脚架摆放的九二式重机枪,几十具八九式毫米掷弹筒和几十把日军的军官,军曹指挥刀则散乱的堆放在一起,至于钢盔,子弹盒,刺刀鞘,日军军官望远镜,日军曹长望远镜和步机枪的油壶更是堆的像是小山一般。
在这些武器堆放之处的后方,大概二十多门或完好,或残缺,损坏的94式75毫米山炮沿着一字排开,有的全须全尾,有的缺了轮子,有的被打坏了瞄准和复进机,还有的被炸烂了炮盾。
在各炮之间还摆放着各种炮兵观测器材和山炮对应的弹药副车,而这些缴获的炮兵装备上都带着殷红的鲜血甚至是血肉,隐隐的散发出一股血腥之气。
在94式山炮的旁边,还有几门日军步兵联队直属联队炮中队和速射炮中队所装备的41式75毫米山炮和94式37毫米速射炮。
在更远处,墨绿色的弹药箱,白色的补给物资箱也是成堆成堆的摆放在山脚下的隐蔽部处,紧靠着这些弹药箱的,还有几十台日军的九四式卡车。
周围十分的安静,只有几十名全副武装的突击总队官兵在看守警戒,而这些大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巨量的各种日式装备和日军的物资,显然是突击总队在此次攻击作战中所缴获的战利品。
缴获的物资虽然极多,不过由于何炜此前已经了解了日军波田支队的编装组成,因此,对缴获物资的数量并不意外。
相比较缴获品,他更在意的是歼敌和毙敌的数量。
于是,在将缴获品简单的视察一遍后,何炜又赶回了位于半壁山之上的指挥所,找到了坐镇半壁山指挥的参谋处主任王元灵。
王元灵在参谋业务和处理作战业务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