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死死盯着周爻,看了又看,想了想与黑衣人战斗的情况,周爻确实不会武功,会武功当时也不会是那么个打法。
“那刚才战斗时,是不是有人帮你?你说的那位是谁?”
“嘿嘿,除了你帮我,没有人帮我了,我那么说是故意扰乱黑衣人,战斗嘛,攻心为上,让对手忌惮,也是一种获胜的战术。这些都是书上看的。”周爻得意的说着,好像说我这个书生还是很有用的,不要瞧不起我。
秋秋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不以为然,“都说书生一肚子坏水,专爱玩阴谋诡计,果然没错。”
周爻还想反驳一下,见秋秋似要生气,又嘻嘻一笑,“对付坏人可以用,能救命。”
“那你为什么不学武功呢?对付坏人不是更有用。”
周爻哑口无言,看着秋秋。
“哦,对了,书生,你说读书可以止痛,我看你是可以疗伤,你看你的脸好多了。”
“这倒不奇怪,从小到大我调皮,经常被爹爹打,很痛的,打了后我就去读书,读着读着就不痛了。所以这方法对我管用。”
“书生,我告诉你啊,你读的可能是一部疗伤功法秘籍。”
“哦,那太好了,我教你。哎,这么多本,是那本呢?这样,要么我一本一本的教你,学个一年应该可以把我经常读的这些书学完。”
“算了吧,你爱学你自己读,一年,我还不如好好练武呢?”秋秋小嘴一翘,读书她最不喜欢。
周爻见秋秋不喜欢读书,算了,不能强求,“我们去借马吧。”
“好,走。”
楚秋秋提起周爻一路奔跑,小心的折返回云虚东宗。
来到云虚东宗,天色已晚。黑暗中易于隐藏身形,最适合借马匹。
两人隐藏在一棵参天古树上,看着东宗中那些殿堂院落,来时不在意,现在居高一看,何止数十,不亏几百年传承,有底蕴,东一座,西一座,散落半山上。
周爻无所适从,这么多房屋,哪里是马厩呢?他压低声音道:“秋秋,你知道马厩在哪里吗?”
秋秋摇摇头,“不知道。唯一的法子,抓到一名东宗弟子,逼他带我们去马厩。”
“我听你的。”
两人隐藏在树上约过了一盏灯的时间,没有遇到一个东宗弟子经过。
周爻又低声道:“秋秋,不行呀,还等吗?”
“奇了怪,没有东宗弟子经过。不等了。你有什么办法找到马厩吗?”
“我听身边人说,马厩很臭的,平时他们都不让我去。要么我们闻着臭味去找,你觉得可行吗?”周爻想起,他在家时,和他一起读书周青海,有时他们骑马外出,周青海都说:“我去牵马,那地方臭,味道不好闻,不适合您去,您就在这里等着。”
“这样啊,我也不懂,那我们就按你说的去找。”楚秋秋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同意了。
两人矮登着蹑手蹑脚的走着,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鼻子嗅来嗅去的。
每经过一处殿堂厢房,便俯耳贴窗,小心聆听,盼能听到一些线索,可令他们失望,所听房间寂寂无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穿过了无数殿堂,也没有闻到哪里有臭味,眼看前方都要到了高墙,还没有找到,周爻一时彷徨无计,尴尬的看着楚秋秋一笑。
楚秋秋瞟了周爻一眼,失笑道:“想不到我们一路寻来,毫无结果。”
周爻苦笑道:“也许他们没有养马或者是他们虐待马,把他们安排在了偏僻的地方。要么我们再找找。”
“好吧,听你。”
他们两人看了看,所站的右方偏僻一些,殿堂不是很宏伟,平房偏多,决定去看看。
走了会儿,他们隐约闻到一股不好闻的气体弥漫在空气中,周爻高兴的说:“秋秋,你闻到了吗?可能就在前方?”
楚秋秋早闻到了,武学修为高的,五官感知也比普通人灵敏,愈走味愈大,她用手捂住口鼻,行动也缓慢下来。
周爻虽也感到不舒服,但为了马匹,加之这主意是他想出来,他还是坚持向前走。
他看到楚秋秋的样子,步伐快停止了,小声的道:“秋秋,你退回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我去牵马。”
他已认定,这么臭的地方,肯定是养马的地方。说完,他也不管臭不臭了,大步上前,快速向前方一排平房走去,臭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楚秋秋回头边走边观察周围情况,走了一段路程,忽听后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周爻疯狂的跑来。
楚秋秋一看,不好,定是被人发现了,心里不再多想,逃。
忽的一闪身,来到周爻身边,一手抓住他腰间带子,如提小鸡般,脚尖点地,几个起落,身姿好似雄鹰捕兔一样。
眨眼间就出了东宗高墙,来到后山,不见有人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