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这么轻是没吃饱还是力气都挥霍到床上了呢?”
墨胜晨显然很不满意秦可天的手劲!
秦可天为了得到面前的巨额,那是豁出去了,再牟足了劲打白茹烟。
“piapiapia……”的,连在场的人都感到脸疼!
白茹烟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溢着血。
秦可天的确是下了狠手,连自己的手掌都打肿了。
姚依诺被保镖们松开了绑,钻进了墨胜晨的怀里。
墨胜晨下意识地将那只受伤的手藏在风衣口袋里 ,单手搂着姚依诺离开庄园。
手下的保镖开着车,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扬长而去。
秦可天见墨胜晨离开,这才止住手。
白茹烟抽泣着抱怨:
“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跟你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你竟然对我下如此狠手!”
秦可天懒得安慰她,拿起一沓钞票阔绰地贴在白茹烟的脸颊上:
“还疼吗?不疼了吧?钱能治愈一切的忧伤!拿去打麻将吧!”
白茹烟破涕为笑,拿着一沓钞票嘀咕着:
“死鬼,就知道用钱砸人!”
秦可天笑出了鹅声:
“我们发了,这些钱够我们拿下那几个岛屿般大的地皮,也就算说我们花墨胜晨的钱买下了属于我们秦氏集团的地皮!”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白茹烟摸着被打肿的脸,瞬间也感觉不疼了,还很爽呢!
蓦然之间,秦可天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发现了端倪。
慌乱之下,秦可天一皮箱一皮箱地把钞票倒在地上。
“老爷,怎么了,怎么这是?”
秦可天面色铁青,扯着嗓门下令:
“来人,将验钞机给我搬下来!快!”
佣人们将验钞机搬到茶桌上。
秦可天捏着一张钞票,瑟瑟发抖地放入验钞机。
随即一声宏亮的提醒:“这张是假钞!”
秦可天倒吸一口冷气,又放入了另一张钞票,结果如出一辙的声音:“这张是假钞!”
秦可天取了另一个皮箱里的一沓钞票放入验钞机,机器提示音:“这张是假钞,这张是假钞……”
如出一撤的提示声让秦可天瘫软在地!
白茹烟瞬间又感觉脸肿胀疼痛得厉害,尖叫出声:
“墨胜晨和姚依诺,你们都不得好死!害得老娘白挨了这么多巴掌……厮——疼死老娘了!”
“老爷,你可得替我讨回公道呀……老爷……”
“滚——”秦可天一把推开白茹烟,“烦不烦,老夫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再搞不到钱连集团都保不住了。”
“瞧瞧你生的好儿子,竟然挪用公款去赌场挥金如土!你们……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生了这么个逆子!”
白茹烟一听这情况不太妙,若是秦可天这次资金周转不来,面临破产的话,那她得提前做好准备!
那些金银珠宝和名牌包包不能拿去典当给秦可天生意周转,必须得偷偷藏起来,以备逃跑之需。
对了,还有干爹诬龙,要是秦可天靠不住,白茹烟还有干爹诬龙可以倚靠,看在她为诬龙生下秦少睿的份上,诬龙一定会收留她,下半辈子照样衣食无忧。
……
墨胜晨手掌捏碎酒瓶子受了伤,不能开车,又怕姚依诺担心,就把手放进了风衣口袋。
两人一起坐在了车后座上。
这要是往日,两人这么近距离地坐在一起,墨胜晨的手指是一定不会安分的!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手竟然规规矩矩地插入口袋,斯斯文文地待着。
姚依诺把头靠在了墨胜晨的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手臂,语气略带哽咽:
“渣爹连自己的女儿都要绑着当人质,妈咪又不在世,大叔是我这辈子在世上最亲爱的人了。”
姚依诺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墨胜晨的口袋,想要与口袋里的手来个十指相扣。
墨胜晨蓦然后悔刚才应该和姚依诺换个位置才好,那样的话,此刻就能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了。
此刻来不及了,姚依诺的手已经伸进了那只藏匿着受伤之手的口袋里,想要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