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一行以最快的速度行进了十一天,遥遥看到连绵的群山出现在眼前,大长老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好眼熟的矿山,年轻的时候仿佛来过。
“这就是你的灵石矿山,叫什么名字?”大长老问道。
“不错,药田谷名下的矿山,我叫它二号矿山,不过它有一个老名字,昌咛矿山。”陈非说道。
“昌咛矿山?不就是原来我们正道宗的矿山吗?后来被青天盟抢走,然后在宫家老祖结婴成功时,常来申作为贺礼送给了虎豹山?”大长老吃了一惊,脚步也慢下来了。
“难道你从虎豹山手里抢过来了?”他问道。
“大长老不必急躁,到了矿山只管取灵石,千万不要客气。”陈非胸有成竹。
到了矿山附近,周去说道:“昌咛矿山有不少守卫,但看服饰不像是我们正道宗。”
诸谨笑道:“当然不像了,药田谷现在是大财主,穿着都是上品,哪能像正道宗一样,像群叫花子似的。”
大长老咳嗽两声,表示抗议。
他定睛看了一看,说道:“也不是药田谷弟子,他们是虎豹山的人!这座矿山,还在虎豹山手中。陈非,你搞的什么名堂,我们披星戴月长途跋涉,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周去说道:“可惜,如果不是虎豹山,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
诸谨本来想说昌喃矿山,但怎么都想不清楚。
“多好的矿山,还能产出中阶灵石和高阶灵石,可惜被青天盟霸占。根据我们与青天盟达成的协议,却不能索回。何况它现在还在虎豹山手中。不要说虎豹山不答应,宫未央也不可能让我们对矿山有什么想法!”大长老叹道。
“难道我们要白跑一趟?”诸谨歪着头问道。
“那又如何?虎豹山连常来申都礼让三分,不要说我们这群穷鬼,还是走吧。”
周去也连连摇头,又有些不甘心:“本来是我们正道宗的矿山,却不能拿回来。等元婴大修士回来,我们如何交待?”
“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再过十几天,又是发放灵石的日子,难道我们要被宫未央定罪吗?”诸谨说道。
“还是走吧,不可鲁莽行事!”周去和大长老转身,准备向来路飞回去。
诸谨没有动身,眼睛一直盯着昌咛矿山。
陈非也没有动,笑道:“既然来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我们去拜访拜访他们,就说是宫未央让来借点灵石。”
周去道:“陈谷主,你这话连三岁小孩子都哄不住。”
“那怎么办呀?我倒觉得陈谷主的话有些道理,至少可以试一下嘛。”诸谨道。
这时,山里飞出两名筑基修士,持剑叫道:“什么人?这里是虎豹山昌咛矿山,不可逗留!”
看了陈非等人,又道:“是不是正道宗的人,家主说过,不管是谁,都不可接近矿山!”
陈非正要上前教训他俩一顿,大长老却抢先一步说道上:“二位有礼了,我们确为正道宗的人,路过此处。昌咛原为正道宗矿山,今日一见,百感丛生,所以不由得停下来多看了几眼。”
“什么你正道宗的矿山,没本事守住就不要说陈年烂谷子的事。就是正道宗宫掌门来了,也要请示家主才可停留。记住喽,昌咛是虎豹山矿山,与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快走快走,不要让我们出手撵了!”
大长老心里难受,但又不敢得罪虎豹山,讪讪地道:“也好,不打扰了。”
陈非哼了一声,对焦孟二人使了个眼色。
焦孟马上冲上前去,一人揪住一个,啪啪地就给了几个响亮的耳光。
“跪下,给我们大长老磕头请罪!”
虎豹山二人大叫道:“你们反了,竟敢殴打我们虎豹山修士,我们绝不会饶了你们这帮丧家之犬!”
“再打!”陈非喝道。
又是一串啪啪啪的声音,比刚才更响,虎豹山两名修士叫不出来。
大长老大惊失色:“两位怎么就出手了,这下完了,灵石没找到,还得罪了虎豹山,而且宫未央也会怪罪我等。”
“大长老你怕个甚啊,是我陈非让他们打的。让他们磕头,不然接着打!”
又是一阵啪啪声。
两位筑基修士实在坚持不住,对着大长老磕起头来。
大长老连忙要扶起他们,还抚慰道:“都是误会,两位不要介意。”
诸谨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大长老你好有意思,都把他俩打成猪头了,还让他们不要介意。”
周去也绷住脸,免得笑出声来。
“这可如何是好?虎豹山和正道宗是亲宗,怎么能动手呢?”
两名筑基修士哼道:“打也打了,磕也磕了,你们等着吧,再会!”说罢转身就要走。
陈非又使了个眼色,焦孟二人手起拳落,将两名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