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面上的硬朗柔和了不少。
“你…你有没有好些,昨晚我…” 男人瞥见她肩颈处的痕迹,想起昨天晚上她一直低低啜泣,他竟还不愿罢手。
碧蘅垂着头,面无表情,侧过身子坐在床上,无论鹤年说什么,她都不应。
男人以为是自己昨晚折腾得太过了,于是不再言语,默默穿上衣服。
房里的信号恢复了,鹤年给自己助理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些事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指向了九点半,想到十点有个会要开,他看向床上的女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我先走了,待会儿有人会送衣服上来。”
男人在床头柜留下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可以找我。”
他给的自然是私人电话号码,而在商界,不知有多少人妄图得到鹤总的名片。
深深凝视了一眼她,鹤年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