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为何要畏惧那些谣言?”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好是坏,他们分得可清楚了。”
陆雪安面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寒。
然而陆宛清不慌不忙,她挥着手中的团扇,笑得是眉眼弯弯:“陆侧妃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关于西南灾银一事,百姓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我父亲可从未经手过灾银,真正经手灾银的,是你那好父亲。”
陆雪安面上神色不改,心中却慌乱起来。
她对于陆毅成与谢晋栎的那些勾当一清二楚,现在被陆宛清提了出来,难免让她生出了些许不安。
眼见陆宛清明眸皓齿,容貌较之以往更甚,而自己却在景王府备受盛秋静折磨。
新仇旧恨在这时一股脑涌上了心头,想也不想,陆雪安便咬牙道:“这就不劳郡主费心了。”
“郡主既然要跟太子订婚,也该多看着太子才是,免得自己的未来夫婿整日连在烟柳巷中,平白给郡主添堵。”
提及此事,陆雪安瞬间平衡了。
陆宛清身份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要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废物太子!
没等她得意太久,一道颀长的身影就踩着平缓的步伐而来。
谢长风俊美的脸庞在阳光下愈发显得摄人心魄,他唇角勾着笑,折扇“啪”的一下合在手心。
“陆侧妃若是有空,不妨去百花楼,景王在那豪掷千金,一晚买下了三个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