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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2 / 3)

南好像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着急?我们是拍方,不用去走红毯。”

姜岁见他还调侃自己,有些生气,“这不是怕给你丢脸,不然我才不在意。”

孟从南没说话,眼神专注地看着人,片刻才说,“不会。”他又补了一句,“现在就可以了。”

姜岁后知后觉明白刚才孟从南那个眼神的意思,他原原本本的就可以,什么都不用装饰就已经足够吸引人的眼光。

不存在丢脸。

姜岁刚刚的生气一点一点降下来,耳廓有些发烫,他没说话,也不好意思说话应下来。

孟从南只能接着说下去,他不紧不慢地指导着,“这场慈善晚宴的规格并不小,业内有名的企业家都会前来,但也仅仅是有名。”他顿了顿,“比如你母亲就会去。”

姜母并不是真的是教幼儿园小朋友的,她是业内有名的慈善家,每年都会抽出不少的时间去全国各地捐赠一些贫困山区儿童的公益项目,在公众跟媒体面前的口碑很好,对姜氏的品牌形象有很大的助益。

在网上一搜,基本都是她跟小孩的合影。

姜岁缓过劲来,“我爸呢?”

孟从南说,“没必要。”

“倾向于公益性质,上面的拍品没什么来头,拍卖出去的钱也都会捐献出去。”

“之所以规格不小,有媒体入驻,是因为有娱乐圈里的几个流量明星作陪,多多少少能博得一些公众的注意。”

姜岁打断他的话,毫无征兆也是出于不解地问,“那你呢?”他爸都不会去,更不用说孟氏的掌权人了。

孟从南为什么要突然带着他去这个慈善晚宴?

他老公没有解答,只是道,“礼服已经准备好了,是和我配套的,不用担心。”孟从南又补了一句,“婚戒记得戴上。”

姜岁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直到回了家,睡觉前都没想明白。

一大早礼服就送了过来,他试了一下,很合身,跟孟从南一样是纯黑色系的西装,结构设计上的一些小巧思都是配对的,也并不出众,反而更加注重排版,将少年的身体优势放大,显得人比例优越,纤细漂亮。

姜岁满意地放下心,静静等着晚上六点半开启的晚宴。

直到他下午乖乖配合地做完造型,想起他老公的嘱咐,在晚宴开始前的两个小时,才发现他跟孟从南的婚戒不见了。

·

下午五点半,节目组准时开始直播。

[来啦来啦!岁岁好米,从预告冲过来了,只吸颜不吵架!]

[今天有什么活动吗?这身西装穿在他们身上好秀身材]

[女娲你在吗,我尸体有点不舒服]

[岁岁好像在找什么?匆匆忙忙的,几秒切了好几个镜头了,一直在走动]

[看上去好着急]

[笑死了孟老板跟在自己老婆后面,拦都拦不住]

“我记得就放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姜岁把衣帽间搞得一团乱,所有他常穿的衣服口袋他都在半小时内翻遍了,空空如也,“我一直放在那个戒指礼盒的,就塞在柜子里,我,我……到底放哪了?”

孟从南终于找到机会,攥住了少年的手臂,拦下人,“没事,先别着急。”

姜岁怎么可能不急。

“还有一个小时晚会就要开始了,明明就放在这的。”他慌张得不行,找了半小时,翻得手都酸了都没找到那个婚戒,又是累又是委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弄丢的。

姜岁都不敢看孟从南一眼,晚会事小,这件事的严重性在他弄丢了他们的结婚戒指,他急得一头乱麻,除了时间紧迫以外,也是下意识想借宴会的事扰乱自己对事情严重性的认知。

仿佛这样他要解决的事就只有怎么在宴会上和孟从南戴相同戒指的问题。

只是一个戒指而已,只要他们两个人戴得一样,丢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先想想上一次戴是在什么时候?”孟从南嗓音沉稳,让姜岁找到主心骨般深呼吸一口气,依赖地顺着他的话慢慢回想,好一会儿才说,“记不太清楚了,我很少戴它。”

孟从南又问,“既然不在家里,那肯定落在外面了,你平常会在什么时候戴它?”

姜岁跟着他话里的逻辑找到思绪,“一般是要跟你一起见外人,像今天这样……或者亲戚?”他想了一下,“上一次好像……好像是中秋的时候?”

孟从南陪着人一起复盘,“那天早上我们去老宅跟我父母吃了团圆饭。”

姜岁回忆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待到下午,晚上是去我爸妈那?当天也是在那睡的。”

孟从南条理清晰,“有想法了吗?时间还够我们去首饰店现场购买一对。”

直播间的弹幕猜测了一堆——

[好像是什么东西不见了]

[戒指礼盒?什么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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