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嗯……”
苏止的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来沙哑甜腻的呻//吟声,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同样欲//火焚身的闻昙,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你……你是不是……在酒里面……放了东西……”
“姐姐好聪明啊,”闻昙在苏止身上一顿乱蹭,急不可耐地将手伸向缠在她腰间的腰带,越着急越扯不开,“我早就忍不住了,想和你做//爱,但是这是我们新婚第一夜,哪能不用一些好东西助助兴呢。”
苏止一只手扶着坐在自己腰胯上的闻昙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床单,将身下的鸳鸯绣被抓得一片旖旎褶皱。
“姐姐不要抓床单。”
闻昙一根一根掰开苏止紧绷的手指,将自己雪白的手指一根根插//进她的指缝。
“姐姐抓我,”闻昙毫不害臊地将苏止的手转移到了自己的小腹,贴着厚重的嫁衣往上探索,“姐姐不是最喜欢这里了么,怎么抓床单都不愿意抓这里,姐姐难道不觉得很香很软很舒服么?”
在床上,苏止一向都是被动的那一个,闻昙会变着法地找各种姿势和小玩意儿丢给苏止学,然后再用到自己身上,属于手把手包教包会。
“你别说了……”
苏止整张脸几乎是红到滴血,她一咬牙把腰带解了,抓着闻昙两只手腕捆到一起打了个死结,绑在了床头上。
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没个正形,再看闻昙也差不多,头顶金灿灿的凤冠歪斜,头上的珠钗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苏止细心地将她头上插着的金钗取下,放在首饰盒里,又轻轻地拨弄着闻昙的头发,情不自禁抚摸着对方柔软的脸庞。
小腹传来一阵烧热,苏止咬着嘴唇盯着同样反应的闻昙,俯趴在她身上,用牙齿叼住闻昙的腰带,轻轻一拉就开了。
“姐姐,你总是不够主动,我一次又一次地忍耐着,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闻昙柔软的腰肢在药性的挥发下情不自禁地摇摆着,雪白的肌肤晃了晃苏止的眼睛:“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苏止吻了吻闻昙的脖子,偏偏不愿意做出任何反应,仿佛是在逗弄她:“那你让我看看有多辛苦?”
“姐姐,快做吧,我
好难受,求求你了……”
闻昙按捺不住地用小腿勾着苏止的腰,款款深情,楚楚可怜,如同可怜的小兽般。
“姐姐,”闻昙的声音沙哑诱人,又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鼻头泛红,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我要死啦……求求你……”
苏止红着眼睛,掐住闻昙的下巴,对准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姐姐……”
苏止脱掉外衣翻身上床,在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她一弹指熄灭了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红烛。
她豁出去了。
一室旖旎,被翻红浪,激起阵阵兰花香。
·
翌日清晨。
闻昙趴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熟睡着,洋洋洒洒的阳光倾泻在她的身上。
床铺的另外一边空着,苏止已经起床很久了,正在厨房里不停地忙活着。
闻昙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首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斑驳鲜红的痕迹,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右手无名指上戴了个银色的素圈戒指。
“你醒啦。”
苏止端着一碗刚放凉的南瓜粥出现在闻昙面前,用毛巾蘸水轻柔地给她擦拭脸颊,对方洗漱完毕后喝了一口她做的南瓜粥。
“好喝,”闻昙由衷夸赞道:“姐姐做的南瓜粥最香甜了。”
她一边喝着,一边举起右手向苏止展示手上的戒指:“姐姐,这枚戒指是不是你偷偷给我戴上去的?”
“是啊,素圈的,”苏止指了指自己的无名指,笑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她在遗书里面说,等我以后结婚,要把这枚戒指亲手戴在爱人的手上。”
苏止腼腆地摸了摸鼻子:“你睡得太香,我又太想给你戴上。”
“姐姐,我好喜欢。”
闻昙搂住苏止的脖子,给她来了个香香甜甜的南瓜粥味道的吻。
苏止抱着闻昙,将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开心到眼眶酸涩。
结婚了,她也是拥有家的人了。
·
一年后。
乱葬岗。
乌鸦哀鸣,林风阵阵。
苏止提着桃木剑从容不迫地走在蜿蜒弯曲的小路上,周围潮湿阴暗,四周遍布着鲜红色的彼岸花。
她随手摘了一朵插在鬓边,又被一只雪白的手摘了下来。
“姐姐,这里的彼岸花太脏了,回家我给你种更漂亮的。”
闻昙将那朵彼岸花放在其中一座无名坟包上,用手帕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