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在陆怀轩的一再相请之下,凌宇留在了陆家别墅,准备直到后天和陆家一起赴云上山庄,正好也顺便好好盘一下袁梦海。
第二天临近中午,陆怀轩再次将凌宇请到书房,拿出一份文件,恳切的对凌宇说:
“凌大师,这份文件请您过目。在下私自做主,将陆家所有产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划到凌大师名下,只要签个字,从今后您就是陆氏企业的真正主人。”
“嗯?陆老,您这么做,结果和被王长河之流抢劫有何不同?昨天我说了,钱财我不在乎。”凌宇淡淡的说道。
“凌大师别误会。经过这些年的事,在下如今也想明白了,子孙无能,钱财越多越是祸害。我如今已是黄土埋到了下巴颏,人生已无他望,只求家人平安喜乐,走的时候能够安安心心。承蒙凌大师厚爱,同意护我子孙周全,这已是陆家万幸。再说,余下的部分,也足以让一鸣和小雅他们兄妹俩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凌大师就别推辞了,老头子我绝对是出于一片真心,还请凌大师体量老朽苦衷!”说完,陆怀轩几乎又要流下眼泪。
凌宇看着心有不忍,于是暗叹一声,说:“那好吧!你的一片心意我领了!”,于是提笔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剩余的事自有陆家的律师团队去办理。
陆晓雅当时也在场,待凌宇签完字,她小脸微红的柔声对着凌宇说:“凌大师现在正式是陆氏企业的董事长了,不知道凌大师什么时候有空,到公司视察一下?”。
“哦,商业上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你们来操持吧,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一提到管理公司,凌宇讪讪的笑了笑,他确实志不在此,所以干脆一开始就把话说明白。
“哈哈哈,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晓楠啊,以后有事多向凌大师汇报、请教!”见凌宇终于绑定,陆怀轩赶紧又给陆晓雅递了个梯子,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凌宇微微笑着重申“甩手掌柜”的立场,对其他的统统假装不明白。
三日后,云湖山庄。
陆王两家恩怨的公开化,这几日不仅在杭城、甚至在浙省的富豪圈儿都激起了极大的波澜,而凌宇一招降服袁大师的事迹,也不胫而走。
这一天,云湖山庄门口豪车云集,杭城本地及周边地区的数十位富豪纷至沓来,都想看看这场杭城龙争虎斗的精彩场面。不少人甚至已经猜到,今天这场盛会,说不定最后会演变成“分食陆家”的一场饕餮盛宴。
云湖山庄位于杭城西郊的森林风景区内,地处较偏,为的就是营造一种“隐世”的神秘感。山庄临湖而建,平常就是富豪圈举办各类私密活动的场所。今天陆王两家的恩怨解决地点,就设在山庄的一个会所宴会厅内。
宴会厅内此时搭了一个简单的主席台,台上呈品字形的摆了三排桌椅。来看热闹的都坐在台下,此时已是座无虚席。不一会儿,三列人马分别从主席台两侧依次走上台入座,自然就是陆王两家,以及请来主持公道、做见证的5个人。请来的5人都是杭城商会的大佬,杭城首富,冯家家主冯俊山,端坐主席台正中央,左手边是一个银发老者,在商会德高望重,姓季,此次被请来主持纠纷解决。
陆家祖孙三人全体到场,另外自然还有凌宇以及袁梦海,陆家的几个保镖站立身后。
王家王长河、王一博以及保镖阿威等到场,但并未见到传说中“武道宗师”的身影。
众人到主席台上落座,片刻后,主席台上的银发老者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每人都点头示意,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话了:
“各位请安静。今天我们到此,主要是为了调停陆王两家近日闹出的矛盾纷争,事情缘由想必各位都已有所耳闻,老朽就不赘述了。我受商会各位领导所托,在此表个态,两家在杭城、甚至浙省,都是颇具名望的大家族,如果其中是有什么误会,那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开了就好,化干戈为玉帛。但如果确有其事,亦或者有人栽赃陷害,那商会为了杭城的营商环境,也不会坐视不理,自会替受害一方主持公道。两位家主,你们说呢?”
说完,银发老者便坐下了。
“季老,这件事摆明了是陆家与人勾结,张罗莫须有的罪名往我王家泼脏水,枉我王长河之前一片善意,见他陆家身陷困境,还想跟他们结个亲家,帮他陆家一把。没想换来的是这番遭遇。还请季老和商会各位领导为我王家主持公道。”
不待陆怀轩说话,王长河便抢先发难。
“王长河你恬不知耻。做局引诱我孙子上当,勾结奇门中人用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陆家小辈,之后又虚情假意上门提亲、还广为人知,你老虎吃天,妄图鲸吞我陆家,这套算盘,你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
“陆怀轩你血口喷人!”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你重金请来袁梦海,将邪物附在手串儿上,支使你儿子诓骗我孙子买下,导致我重孙子中邪,差点儿坠楼摔死。若非凌大师及时出现,舍命相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