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但更多是肯定与自豪。
他说:“所以,不用太担心。恰恰相反,我们应该庆幸才对。”
庆幸受伤的只有他一个。庆幸春高的比赛,他们依然有着绝对的优势。
白井未郁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发涩,喉咙里像含着些什么摩擦发痛。她问:“学长,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不甘心?那当然啦,肯定不甘心啊,这可是我最后一场正式比赛诶!我绝对早晚得揍那几个臭小鬼一顿!”
中村学长忿忿道,随后,他安抚地用“熊掌”拍了拍白井未郁的肩膀。
“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妨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毕竟过去没法更改。”
“就像咱们稻荷崎的应援口号,过去的事情可没啥值得回忆的!”他说这话时,颇为骄傲地挺直了腰。
这话从除中村学长任何人口中说出来,都会因为脱离实际而有些假大空的意味,因为他们并非事件的亲历者。可,这是身为唯一受害者的中村学长说出的话。
他毫无异议地、豁达地接受了这场无妄之灾,还反过来要劝慰她,不要过多为此担心。
白井未郁手放在口袋里,握紧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