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邦华把话说完,就已经冲进了驿馆。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与激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一般。
骂声四起,李邦华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位中年士子:“你是领头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果敢,仿佛一位将军在审问着俘虏。
“是又怎样?有胆量就杀了我!”中年士子挺直了身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决绝与英勇,仿佛一位勇士在面对着死亡时依然能够保持镇定与从容。
李邦华笑了:“你急什么?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提生死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轻松,仿佛一位智者在化解着一场危机。
中年士子被噎了一下,脸红脖子粗地说:“我是为了天下的学子鸣不平,怎么能不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一般。
“听说你们罢考还围了考场和六部?”李邦华平静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从容与淡定,仿佛一位将军在面对着千军万马时依然能够保持冷静与理智。
“没错,朝廷什么时候革了你的职,我们就什么时候复考。”中年士子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激昂,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都献给这场抗争。
“仅此而已吗?”李邦华笑了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
在那春日的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李邦华坐在装饰华贵的轿子中,身着官服,威严中带着几分沉稳。轿子前后,跟随着好几百个士兵和学生,队伍浩浩荡荡,宛如一条长龙,朝考场蜿蜒而去。
学生们兴奋地议论着即将来临的考试,却未曾注意到,身后悄悄跟随着好几十辆马车,每辆马车旁都站着三四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的眼神警惕,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当他们走到离考场只有一条街的地方时,突然被人给拦了下来。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所吸引,纷纷驻足观看。
“阁老,太子殿下到了。”兵部侍郎张泊鲸轻声在李邦华耳边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与敬畏。
李邦华闻言,心中一凛,连忙整理衣冠,下轿去拜见太子朱慈烺。朱慈烺身着明黄龙袍,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度,但他的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忧虑。
“阁老这是要去考场吗?”朱慈烺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但语气中的忧虑却难以掩饰。
“是的,殿下。”李邦华恭敬地回答,他的目光在朱慈烺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自思量。
“阁老能平息这场风波吗?”朱慈烺再次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李邦华看了看朱慈烺,又不满地瞥了身旁的倪元璐一眼,低声说:“殿下心里挂念着就行,但您亲自来这儿恐怕不太合适。”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阁老的意思是……”朱慈烺不解地看着李邦华,眉头微皱。
李邦华叹了口气,他的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向远方的战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忧虑。“殿下难道忘了前线还有战事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
朱慈烺一听,脑袋里轰地一下,前线战事竟然给忘了!他心中一紧,战事一乱,军饷、武器、粮食、衣物、抚恤金都得朝廷赶紧核发,不然军心就散了,战败可就麻烦了。没有内阁帮忙,这些都得他自己亲自处理,现在公文还堆得跟山一样高等着他看呢。
“你们在这儿,我得回去处理公文了。”朱慈烺说着就要走,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促。
“殿下不能走。”李邦华严肃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为什么?”朱慈烺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李邦华。
“需要殿下的兵马来维持秩序,保护学生的安全。”李邦华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
朱慈烺闻言,心中一阵为难。走吧,怕这边出事;留吧,公文又急着要处理。他想了想,说:“那我留一部分兵马协助阁老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好!”李邦华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喜。他一开始就打算借太子的兵权!学子们闹事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是南京的那些勋贵们在背后搞鬼。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就驱使学子们罢考。学子们好安抚,但那些勋贵们可不好对付。有了兵权就不一样了,可以抓人,甚至可以杀人。
倪元璐看到李邦华的计划成功了,心里暗暗佩服。这老狐狸用计策从太子那里得到了兵权,真是高明!不过他没有拆穿,因为他也是同谋。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棋局。
朱慈烺急忙调拨了三千兵马给李邦华,然后自己匆匆返回皇城去了。他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渐渐远去,只留下一抹明黄的背影。
得了兵权后,李邦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抖擞。他命令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