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事儿,我是不管了,局座估计也懒得管了,谁愿接手谁接手吧。”
方式云大大方方接了,阔步前行。
他打断方式云道,“方兄,有话直说就是了。对了,上回送的猪头肉有没有了?”
你我觉得许舒可以退而求其次,依旧有大好前程。
方式云头也不回地去了。
咱们既然不成了,就把舞台让开来,让给他们显摆。
后果他全想清楚了,我还怎么劝?这是个罕见的明白人啊。
孟宪臣瓮声道,“不说话总行了吧。”
方式云道,“管不了了如何管?纳兰家掺和进来时,局座就生了犹豫,现在许舒这么难搞,局座又不是非要撞一头包不可?
并未警告许某,若不知进退,局势再演进下去,怕是要玉石俱焚了。”
孟宪臣紧跟着离开。
凭良心说,许兄,我真不想为难你,本来你应该是我西南局的难得俊杰,将来少不得为局座增光添彩。
方式云哈哈一笑,“宠辱不惊,方某佩服。
方式云将石门闭上,冲许舒比出大拇指,“干的漂亮,换作是我,也绝想不到如此犀利的反击手段。
他发起火来,一意孤行,我不觉得谁能挡得住。”
当天傍晚,方式云给许舒送了十斤猪头肉,五斤生米后,便再也没出现了。
晚上十点多时候,许舒被转送到了一个新的监房.
新监房比原来的监房大得多,陈设要好了不少,不仅有床有桌,还有专用厕所。
只是四面墙壁,皆设了阵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