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瑞林安稳地睡了一夜,就在刚刚张朔望战斗的同时,齐瑞林才醒来,听到外面的动静时,才预料到自己可能要错过张朔望的比赛,便急忙赶过去。
张朔望和刘年相视而笑,完成了一次默契的配合,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谁知刚一下擂台,就看见李悦在不远处向他们招手。
她为二人送来水和点心。
两人都说:“谢谢师姐。”
但是李悦的举动却有些反常,两手在身边晃来晃去,眼神则四处乱瞟无处安放。
张朔望疑惑地看着李悦师姐,看清楚后,她的脸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
这时候李悦轻轻对他说:“师弟,我看下一场也太危险了,要不你们还是不要参加了。”
张朔望说:“师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哎呀,我没事,那算了,你想参加的话就参加吧,反正……加油,师姐相信你。”李悦送他祝福,然后快速地跑开了。
这一番奇怪的举动着实让张朔望有些懵,再加上前一天齐瑞林也有类似的反常举动,实在是让人不解。
刘年说:“还是继续比赛吧师兄,只不过可能要提高警惕了。”
张朔望来不及多想,心不在焉地答一声“好”,便走开了,他们还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以应对接下来的第二场比赛。
不多时,钟声响起,这是在号召参赛双方快上擂台。
张朔望平复心情,决定不论刚才发生了什么,都要认认真真把比赛打完。
大长老起身,发表比赛规则,第二轮比赛为武术对决,两支队伍各派一名成员上阵比赛,先将对手击倒在地并使之丧失对战能力者,胜。
语毕,擂台两边响起激烈的鼓点,在鼓点的带动下,群众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众人跟着鼓点一同鼓掌,欢呼。
张朔望回头望去,看向刘年,刘年微笑着望向他。同时,他还看到在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朝这边狂奔,那人双腿飞快地跑,两只手悬在空中,一只手指着书苑大门的方向,另一只手疯狂摇摆,两片嘴唇不断开合,但张朔望听不清他说什么。
张朔望看向大门,那里什么也没有,又看着擂台,刀疤脸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算了,打完这一场就走,就打完这一场。”他想。他毅然决然地上台去了。
比赛开始,两人在擂台上先是僵持,试图寻找破绽,随后,就像找到诀窍似的,刀疤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了进攻,并未躲避,而是借助气功之力,把他的破竹之拳反打回去。
刀疤脸说:“好小子,有点东西,看来我得认真跟你打了。”
齐瑞林实在是看不下去:“张朔望这小子竟然还不走,非要参加这什么武法大会,要是一会儿灾难真的来了,我看他怎么收场。”
他索性抛弃张朔望,直接带着书苑科学组织逃跑,他在休息室拉起刘年,对她大喊:“快跟我跑!”
刘年一脸不服气地说:“为什么要走?”
“少废话,组织要毁了,快跑,就咱们三个,跑!”齐瑞林抓着刘年的手就往外面拽,刘年的力气不如他,但也不愿意顺从,于是就被他拖着走。
“张师兄还没来啊。”
“那蠢货让他自求多福吧。”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逃出精英书苑,齐瑞林始终死死抓住刘年的手臂,如同抓住一只到手的猎物,刘年直喊疼,但齐瑞林不理她。
两人在精英书苑门口,躲进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你松开点,疼。”刘年说。
齐瑞林的脾气快要按耐不住了。
“闭嘴。”齐瑞林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抵在刘年脑袋上:“知道这玩意是什么吗?”
刘年倒吸一口凉气:“枪,我知道,我知道。”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驾着马车来到齐瑞林藏匿点。
两人看准时机,迅速翻身上车,车上有两个人皮面具和两套干净衣物,齐瑞林抓起一个面具扔给刘年:“戴上!然后不许说话,我让你说你再说。”随后自己也戴上了另一张面具。
刘年乖乖戴上面具,又换上衣物,端正做好。
马车开走了,齐瑞林指责说:“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那中年男人回答:“路上遇到兵马,要查车,好不容易才瞒过去。”刘年注意到,他的声音是秦泽的声音,刘年一听就能听出来。
马车走到城门处,见有守卫守门,秦泽驾车停靠在门口,来人盘问道:“谁人要出城?”
答:“孙家少爷要出城,老爷病重,我们急忙回去探望。”
齐瑞林掀开窗帘说:“通融一下吧。”
守卫说:“你可想好,这一出城,可就回不来了,相国奉令要在今日午时封城。”
“想好了,家父病重,身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