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掉了”
门外咔擦一响,江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的柳莞已经开始庆祝;
“开了开了”
她顶着个大拇指围着江南又唱又跳,随即将门稍稍用力,打开;
“还得是江南”
嘴边的夸赞不绝于耳,连带着刚刚瑟瑟发抖披着的毛毯掉落都未察觉;
江南抽回铁丝,软塌塌的样子,让江南有了片刻的怔住;
这东西自己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在想什么,赶紧走”;
柳莞穿过旧门,回头拉过江南,就要往下跑;
“等一下”
江南回过神,看着柳莞身上单薄的外衣,回头捡起身边的毛毯;
低头间,她仿佛看到一个黑影,不确定是不是幻觉;
身边的柳莞不断的催促,江南也没在意,随即二人半相拥的回到了宿舍;
次日,柳莞一大早就堵在江南的宿舍门口,里面的夕云还在抱怨,江南昨晚瞒着自己跑出去的事情;
柳莞作为始作俑者,有些尴尬的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抱怨,直到临近上课,宿舍的人所剩无几,就只有交好的几位朋友后,她拿出了昨晚的毛毯;
“你看看这个东西”;
毛毯上,一个黄色水晶耳坠挂在毛毯上;
“昨晚,你捡起来后,我回宿舍发现的,你不是说怀疑有人恶作剧吗?”
江南接过耳坠,将它放入掌心,指尖仔细的摩搓了一会儿,眉头随之紧紧的拧在一块儿,它看上去有些眼熟;
“先去上课吧!”
喇叭传来声音,江南将耳坠踹进口袋;
一天的课下来,江南一边走,一边揣摩着昨晚的事情;
无论是昨晚突然的被关,还是后来又不可思议的打开,背后仿佛都有人在操控一样;
只是,开了又关,难道仅仅是因为恶作剧吗?
自己在学校里虽说称不上是什么社交牛人,但彼此之前相处也算是和谐,能够开这种恶意的玩笑的,得是看着江南有多碍眼;
“敢做不敢承认是吗?”
隔壁的三班传来柳莞的大声质问,还穿插着一些同学的议论声;
“哎,是三班的柳莞和徐娇娇吵架起来了吗?”
“是啊!“
“他两不经常闹”
“这次不一样,人柳莞指控徐娇娇恶意把她反锁在黑屋里”
话还没听完,江南就直接冲进三班的教室,果然两人气势汹涌,颇有些上前干架的趋势;
”让一下,让一下“
她冲破看热闹的人群,好不容易来到柳莞身边,因为与徐娇娇理论,她言语有些激烈,身子一直在往前倾;
江南都有些拉不住;
柳莞没有察觉到江南的靠近,只气愤的问着徐娇娇:“我说这耳坠怎么这么眼熟呢,敢情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东西“;
“你别没事找事,什么叫是我把你反锁进去的“;
徐娇娇也不甘示弱,拔高声音怼了回去:”再说,那么晚,你跑去黑屋干嘛!“
正在劝架的江南听到这一句,瞳孔一震,平时温温柔柔的眼神凝视着徐娇娇,连轻柔的声音都冷了几分:”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晚上去的“;
......
徐娇娇语塞,身子明显一僵,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柳莞见状,更是认定;
昨晚,回去的时候,即便江南说的淡然,但她心里一直对她有愧疚,若是真的在那里呆上一晚,二人穿的这样单薄,得多冷;
临近十月的天气,虽说还藏留着夏日的余温,但是早晚的温差和一天一个样的温度,还是让人难以忽视的;
许多同学因此也在晚自习的时候,常备着毛毯;
”对呀,你怎么知道”;
她将自己的音量提高几分,底气十足;
”你要想说你是冤枉的,除非你把你耳坠给我们看下”;
柳莞冷着脸追问;
“凭什么,你说拿就拿”;
徐娇娇皱着眉,怒喊回去;
柳莞被她的嘴硬气笑:“我打算心平气和的和你讲话,你不听,你高傲,那我自己去问总行了吧!“
“不行”
徐娇娇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柳莞也不惯着,直接往外走去,当做没听到;
这个时候,徐娇娇在人群中捕捉到一个身影,欣喜一闪而过;
“不然,你问曲敏,我的放在她那里”
柳莞虽然多疑多于信任,但还是停住了脚步:“是吗?”
她看向人群中的曲敏没有点名到姓,但眼神已经足够明显;
“什么耳坠”
她满脸不在意,似乎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