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岩烈种植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用残忍的手段杀死阿布汗。
靳岩烈冷酷一如魔鬼,却生生世世寻找同一个女人的影子。
而她何悠凝不过是他靳岩烈收藏的女人之一,只因她拥有秦凝的性格,所以,他爱她,他宠她,他娶她。
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一切快速在眼前闪过。
家门口的,酒吧里的,甜蜜的,邪恶的,冰冷的,深情的,压抑的,宠爱的面孔在眼前不停闪动。
然后是被绑在柱子上的阿布汗,哭泣的阿布汗奶奶,最后是那一大片绚烂的花海,邪恶的种子变成白色的粉末.…
毁灭!因为这美丽而邪恶的花朵,因为这比黄金还值钱的东西,这个世界在毁灭,整个人类在毁灭!她和他都在毁灭!
而如此邪恶的他却将一个女人铭记在心底,千年不忘!眼泪在眼中凝结,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流泪,伤心?愤怒?还是感动?
秦凝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靳岩烈对她爱上千年。
上野绫子诡异的笑了,从手中的小包里拿出一只针筒,针筒中的液体是如天空一样清澈的蓝色。
“你要干什么?”何悠凝从眼角看到上野绫子的动作,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让你尝尝回忆岛上最值钱的东西。”上野绫子狞笑着,握着针筒慢慢向她靠近,眼睛不放过何悠凝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它会让你很快乐的,快乐得舍不得醒过来。”
何悠凝知道靳岩烈的书房有很好的隔音,即使她大声叫也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她只能警戒地盯着上野绫子手中的针筒,小心向后退,一步一步,直到退出密室。
“哗啦”的关门声让她害怕得不会思考的大脑清醒不少,淡淡的希望漫上双眼。
也许,也许她可以试试夺下上野绫子手中的针筒,毕竟她看起来是那么孱弱。
耳边一阵风过,何悠凝被踢了一脚,身体重重撞到墙壁后又滑到地上,耳中轰鸣,眼冒金星。
上野绫子缓步向她走来,针尖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随着她的手轻轻颤动。
“我并不想杀人,可是我没有办法,谁让你和我们不同呢?”
狠绝之色从上野绫子眼中滑过,针筒毫不客气地刺进何悠凝的胳膊里。
意识消失得特别快,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让人浑身懒洋洋的情绪,轻飘飘的身体飞了起来,飞到半空中,被层层如棉絮般的白云托住。
太阳很温暖,将她笼罩,微风阵阵袭来,带着醉死人的香甜……
何悠凝满足地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愉快的笑容……
“轰隆轰隆”一阵雷鸣响起,她被掀下云端,应该是脸先着了地,面颊上火辣辣的痛,疼痛让懒洋洋的情绪远离,她不甘地微张开眼睛。
“你对她做了什么?”雷鸣又在耳边轰鸣,从张开一条缝的眼中看到靳岩烈紧绷的下颌,大手拍打着她的脸。
上野绫子将拿着针筒的手放到背后,苍白是她脸上唯一的颜色。
他怎么会这么早回来,不是说要到深夜才会回来吗?不过,她不会有事的,上野绫子咽了口唾沫,藏好身后的针筒。只要何悠凝一死,他还是会回到她身边,因为没有人比她更像秦凝。
靳岩烈额头青筋浮动,轻轻抱起何悠凝放到旁边的沙发上。冷着脸走到上野绫子面前,一把捏紧她的脖子,只凭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
上野绫子看到他的唇角略微勾起,声音异常温柔。“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空气越来越稀薄,卡在脖子上的手还在收紧,出于本能,上野绫子两手伸向被卡住的脖子,针筒掉到地上。
靳岩烈的瞳孔猛然收缩,扔下快断气的上野绫子,低着头捡起针筒,针筒的底端残留了少许蓝色的液体。
蹲在何悠凝身边的赤龙,看到靳岩烈拿着针筒的手在轻微晃动,看着他向上野绫子举起手,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颤抖。
“这是天堂?”
天堂!赤龙瞠目结舌。
上野绫子抚着脖子缓缓站起,低哑粗嘎的声音刺激所有人的耳膜。
“靳,她不是秦凝。”
"你说什么?”靳岩烈脸色突变。
“她除了是秦凝的转世之外什么也不是,没有秦凝的相貌,没有秦凝的才情,更没有秦凝的胆色,靳,和她在一起你不会快乐。”
娇媚的笑容浮上上野绫子惨白的脸。
一只手快如闪电地捏向她的脖子,琥珀色的眼中一片清冷,冷得像千年的寒潭,除了冰冷别无其他。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被一只手紧扼着脖子,上野绫子淡笑如常,同往常一样娇羞的眼睛对着靳岩烈。
“靳,我爱你。”
握着纤细颈子的手上青筋毕露,赤龙甚至听到骨头在收紧的声音,他看向上野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