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华京被毛晓月惦记着的孔圆圆打了个喷嚏。
她昨晚跟狐朋狗友蹦迪喝酒到凌晨,怕回家又被爸妈啰嗦,干脆就来了自己名下的公寓。
孔圆圆不耐烦地揉了揉鼻子,顺手接了个电话。
她刚说两句话,电梯就已经到一楼了。
孔圆圆走出电梯,余光看到一个男人撑着一个仿佛喝醉的女人走进了电梯,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只看到了两个人走进电梯里的背影,她不由地“呵”了一声。
电话里,朋友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稀罕的,刚刚看到一个烂醉的女人,可能是喝酒喝了一夜,被人捡尸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朋友跟着笑了,嘻嘻哈哈地说起了别的事情。
……
陆妗言迷迷糊糊中知道自己被绑架了,或许是因为恐惧,意识不清时,一个陌生的画面闯进了她的脑海里。
两个被绑架的孩子,一男一女,男孩是谁不知道,女孩……
是她。
不知道睡了多久,陆妗言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周围好像是一个不透光的实验室,而她被绑在了一张床上,陆妗言觉得自己像是个待宰的羔羊。
短短几秒里,陆妗言做了无数个猜想。
挖肾?换心?贩卖器官?
她可能要凉啊……
这种时候,陆妗言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她想了想,又什么都没做。
能做什么呢?
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大喊“有没有人”?
那十有八九是有的,十有八九是绑匪。
既然能安心躺着,那又何必喊来一个让自己糟心的人呢?反正她又挣脱不了束缚,反正她又打不过对方,何必呢?
躺着实在太无聊,陆妗言心大到考虑要不要再睡一觉,但实在是睡不着,她也只能作罢。
等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对方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不但没有白衣天使的光环,反而一副人面兽心的模样。
陆妗言在“死”和“半死”之间猜测了一下,但好在她都没猜对,对方只是给她抽了一袋血,然后就离开了。
被抽了血,陆妗言困意上涌,这次真的睡着了。
之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陆妗言又被人吵醒,而这次进来的是个中年女人。
她给陆妗言喂了些水和食物,又把一个手机放在了陆妗言躺着的床边柜子上,全程一句话没说,便又离开了。
陆妗言试图去够手机,可她被绑着,实在是够不到。
“陆妗言。”
手机里出现了一道声音,陆妗言这才发现这手机正在通话中。
对方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了下来,陆妗言却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她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唐瑶?”
唐瑶很愉悦,她轻笑了一声:“平时那么讨厌我,难为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
知道绑架自己的人是唐瑶后,陆妗言莫名轻松了许多,虽然情况不算妙,但至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这应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绑了我还给我打电话?不怕我被救出去后胡说?”
唐瑶又笑了一声:“怕有用吗?如果没人能找到你,就算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如果你能被救出去,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也瞒不住了。”
绑陆妗言时她又不在,这件事关她什么事呢?
陆妗言嘴角抽了抽,有点无语。
一个女明星玩绑架,还这么嚣张的?
“所以呢,你绑我图什么?我的血?你要干什么?”
唐瑶独自开着车,正在从京市前往云市的高速公路上。
“陆妗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陆妗言半是嘲讽半是好奇地说:“你要是愿意讲你就讲呗,说的好像我不听你就不讲了一样。”
唐瑶笑了笑:“也是,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陆妗言勾了勾嘴角,有些嫌弃。
嘚瑟吧,可给你狂的。
唐瑶收起了笑意,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顿了几秒后,唐瑶说道:“我爸是个医生。”
“???”
陆妗言不甘示弱:“我爸是个总裁。”
“……”
唐瑶无奈地问:“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嘴不饶人吗?”
陆妗言觉得很莫名其妙:“不是你先开始的?”
唐瑶算是明白了,她跟陆妗言掰扯不清,她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没再跟陆妗言纠缠。
“我爸是个医生,我妈生完我没两年就去世了,我妈去世后,我就跟着我爸从华京调到了A市……”
唐瑶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