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崩溃。
后来等傅蕴庭睡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宁也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
他箍着宁也的腰,呼吸喷在宁也的脖颈里。
宁也整个人还在抖。
是还没有停下来的余韵。
外面天刚亮起来的时候,宁也悄悄的从他怀里出来,用了很大的劲,力气却不大。
她一从床上下来,整个人就软的朝着地上跪了下去。
但是她没敢停留,哆哆嗦嗦的拿了衣服,又去浴室洗澡洗脸,水都是开的最小的引流水,不敢开大声。
走路的姿势都不对劲。
手指碰一碰都疼。
绕是她惯会忍疼的,都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等洗完澡,穿了衣服,她也不敢有多大的动作,战战兢兢的从房间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