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及——
“脑袋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就在浅夜陷入沉思的时候,门忽然被拉开了。
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神色变化,但他看见浅夜醒来靠着的时候明显的有了一丝丝变化。
砚木秋隆见浅夜醒来,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浅夜醒来的这么快,但在片刻后就很好的管理住了情绪与表面的神色变化。
砚木秋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关心,在这方面上砚木秋隆因为某些原因倒也显的得心应手。
“醒了?”
浅夜想了想,还是没有表现出孩童般的迷茫与惧怕,而是缓缓的点点头。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下点头让浅夜又是感受到了脑袋上的疼痛,引得他龇牙咧嘴的。
见浅夜没有如同孩童般哭闹,也没有如同孩童般发现自己醒来后处于一个陌生地方的慌张与惧怕,砚木秋隆心下微微一凝,片刻后有了决断。
既然醒了,那就需要叫家主过来了。
家主对这个孩童——显的很是上心。
虽然砚木秋隆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但他也并不打算了解这些。
“请稍等,我去叫家主过来。”
说完,砚木秋隆又仔细瞧看了眼浅夜,确定了浅夜并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问题后,才走出门外,同时轻轻的拉上了门。
在砚木秋隆走后,浅夜蹙眉,低头想着刚才进来的那人,也就是砚木秋隆的样貌。
那人,好眼熟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一时之间浅夜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了。
此刻,浅夜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自己头上的这伤多半就是他们导致的。
虽然关于浅夜羽的记忆缺失,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过了约莫数十分钟,房门再次被拉开了。
这一次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位威严的中年男子以及刚才离去的那人。
中年男子勉强的露出一抹笑容,不过这一抹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强行挤出来的样子,加上他那显的威严的国字脸,这一抹笑容仔细看去反而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笑容有些可怕,他在露出笑容后又收了回去,化作了一张严肃而又没有什么明显表情的神色。
“醒了?伤还没好,还是躺着好一点。”
中年男子开口了,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若是仔细听去就能发现他话语之中一丝丝的关心。
旁边的砚木秋隆没有开口,但人却是缓缓走到了榻榻米边缘,温和的将躺坐在榻榻米上的浅夜平躺在了床上,手上动作显的小心翼翼。
见浅夜没有说话,中年男子又靠近了些许浅夜,似乎是想要确定些什么东西。
“头还痛么?”
浅夜看着他,心中在想着他身份的同时,表面上缓缓的摇摇头:“还有些刺痛感,但并无大碍了,谢谢您的关心。”
中年男子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不过很快就被他隐藏了下去。
“抱歉,是我们的责任,在开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你。”
这时砚木秋隆才缓缓开口,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歉意。
哈?
车祸?
浅夜隐晦的抽了抽嘴角,他感觉有些不妙。
这狗血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什么离谱的展开吗?
不要啊!
思索了片刻,浅夜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反而是故意露出一抹迷茫的神色在脸上:“这里是哪里?”
中年男子仔细瞧了瞧浅夜,在片刻后回答了浅夜的问题,他道出的答案让浅夜心中一震。
“这里是两仪家,我是两仪家的家主。”
两仪?
浅夜瞳孔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随后恢复原样。
我就说怎么感觉眼熟,原来眼前的人是管家砚木秋隆。
不对,现在的他应该还不是管家,成为管家应该是在两仪式出生后的时间,但是浅夜并不知晓现在的时间段。
看来,得探查一下现在的时间线了,不过既然砚木秋隆在这里,那也就是说式姐很有可能已经出生了。
在知道这里是哪里后,浅夜的身体明显的轻松了下来,原本的警惕也微微散去了些许。
两仪家主敏锐的捕捉到了这情况,瞳孔变得深邃了些许,但也没有说什么。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两仪家主一看就不知道怎么对付小孩,甚至连语气都不带变的,如果是普通的小孩可能就变得不知所措了,但要知道眼前的孩童是谁。
浅夜没有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