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芸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地求饶。
可最后还是被张婶子,绑的严严实实。
乌兴旺凶狠地瞪了自己那两个,还想要看好戏的堂弟。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出去!”
“哥,你的手都断了,我们帮你呗!”其中一个青年流里流气地挑挑眉。
“出去,我可以!”乌兴旺咬着牙,恶声恶气地道。
语气里满是威胁。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撇撇嘴退了出去。
周蔚芸看着靠向自己的乌兴旺,这下是真的急了。
“我有钱!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
“啪!”
站在一边的张婶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贱人!你既然是我儿子的媳妇,那你的钱都是我们家的,你哪还有钱!”
“妈!”乌兴旺不满地唤了声。
张婶子有些不太开心地撇撇嘴。
但想到即将到手的钱,又兴奋地道:“儿子,你手不方便,我来帮你。”
“嗯。”乌兴旺轻应了声。
然后目光疯狂幽暗地看着,那做着无用挣扎的周蔚芸。
所有的惨叫,都被一块破布条子堵住了。
周蔚芸不知道怎么度过的这一夜。
来去的磋磨,让她如同一块支离破碎的破布,就那么了无生气地躺着。
乌兴旺脚踩在她身上,得意又畅快地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只要乖乖地,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周蔚芸双眼无神,死死盯着房梁。
乌兴旺心下一恼火,又是一口狠狠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鲜血直接从牙印里流了出来。
“贱人,老子说的话,你不回答,是想死吗?”
“听……听到了。我以后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你别生气了。”周蔚芸可怜兮兮地求饶。
乌兴旺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
感觉他又继续折腾起来,周蔚芸的眼眸深处,浮起浓浓的恨意。
周书瑜是你害我的!
既然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你不过,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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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阿秋!”
周书瑜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
“是穿少了,冷吗?”林少珩帮她拉紧了些身上的军大衣,关切地询问。
“不冷,暖和得很。”周书瑜摇摇头,将口袋里的小手拿出来,塞进他的口袋里。
“你看我热得手心都冒汗了。都说一想二骂三感冒,我刚刚打了两声喷嚏,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林少珩轻笑着握住自己小对象的手,故作生气地哄道:“那个人肯定是个坏人,我们书瑜这么好,她怎么好意思骂?!”
“因为在每个人的思想里,自己都是最有理的那个。所以自己永远都是对的,错的只可能是别人。”周书瑜笑着耸耸肩。
被她下手狠手的人多了去,别说骂她了,想她死的人怕是都不少。
不过周书瑜就是喜欢那些人不爽她,又干不掉她,无能狂怒的模样。
“那我们不用搭理那种人。”
林少珩不想让自己的小对象,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会令她不开心的人身上。
两个人手牵着手,去了大队屯放粮食的仓库。
这是大队长给周书瑜讲课,特意找的地方。
此时里面不仅有好十几张桌子,甚至还放了五个火盆。
不过由于仓库又大又空,他们只能挤在一起,才能稍稍感受到点温度。
那些人一看到周书瑜和林少珩进来,全都站起来。
然后一个个走向了林少珩。
“这位知青同志,就是你研究出来的种蘑菇、种韭黄的方法吧。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可是救了我们的命啊。”
那些人一个个伸手,想要去和林少珩握手。
林少珩瞬间脸都黑了。
“不是我!是我对象!”他冷声强调。
喧闹的人群顿时变得寂静。
跟着肖建峰一起搬菜盆子进来的大队长,看到所有人的脸上都有些尴尬,好奇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队长,蘑菇和韭黄都是这位女知青研究出来的?”有人不太相信地出声询问。
刚刚那个男知青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不像个种地的人。
但好歹年纪大,又是个男同志,怎么都比女人靠谱吧。
更何况那个女知青看起来不仅年纪小,而且还特别娇气的模样。
除了长得漂亮外,根本就没有一点优点。
“对啊!就是周知青研究出来的。”大队长点点头。
所有人虽然还是不敢相信,但也只能冲周书瑜抱歉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