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还记得?”身边的人突然出声询问。
詹鱼的手顿住。
操,忘记旁边还坐着个祖宗。
“不记得了,”詹鱼面无表情地吃下剩下半个小笼包,“我一喝酒就断片。”
傅云青偏头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些许笑意:“那你刚刚怎么看到我就关门?”
“我先要关门,才看到你的,”詹鱼着重申明,加重了语气,“这中间有先来后到的关系。”
傅云青了然地点头。
“哥哥你刚刚砸门的声音超大的。”见两个人聊天不带自己,詹苏生立刻找着话题参与进来。
“我只是关门力气比较大,没有砸门。”詹鱼迎着傅云青的视线,头皮一阵阵发麻。
“那哥哥你也不记得你昨天去狐狸精哥哥房间的事情了吗?”詹苏生问。
小孩儿一脸好奇,詹鱼相信他真的只是好奇,但是……
傅云青声音里带着笑意,学着詹苏生的话问道:“你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
詹鱼的手紧紧捏着筷子,手背上青筋跳了跳:“不记得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只要不承认,昨天就啥也没发生。
都是酒精惹的祸,关他什么事。
“哥哥喝酒也会脸红吗?”詹苏生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没完。
“不会,”话题被詹苏生带走,詹鱼暗暗松了口气,没白疼这家伙,“我喝酒不上脸,不会脸红。”
詹苏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些纠结:“可是哥哥……你昨天晚上从狐狸精哥哥房间出来的时候脸好红。”
像是怕詹鱼不相信,他又非常认真地描述了一下:“超级超级红,整张脸,耳朵,脖子都是红的,比哥哥唱戏的时候还要红。”
詹鱼:“………”
“你耳朵又红了。”傅云青轻笑一声。
詹鱼下意识伸手捂住耳朵,有些恼羞成怒:“我耳朵毛细血管多不行?”
傅云青盯着他捂着耳朵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才抱歉地说:“我看错了,你耳朵不红。”
顿了下,“可能是昨天酒意没散,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