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毫不忌讳地说道：“二牛跟上一届主祭一样吗？”
二牛很有可能也是痴呆，说不定也跟《命书》有关。
“不是的！他是我在路边捡来的孩子，捡来的时候头上很大一条口子，本来都快死了，我用《命书》将他救活了！”
“《命书》？救活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改变他的命数，只是用了一些《命书》上面的治病手段救活了他。”
姜明感慨道：“也许他的命数就是在那一天被你救起！”
“是啊，命数捉摸不定，迷迷糊糊能看见，可是都迷迷糊糊了，你又能看到什么呢？”
“那...”
“你想问我的子嗣是吧？”
“嘿嘿！”姜明不厚道地笑了。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从《命书》那里得到一些礼物，也会被《命书》拿走一些东西，每一个接触命书太久的人都是这样，五缺三避听说过没有，我们都是这样的！”
“那你们都没有后人吗？”
“都没有，我还算运气比较好的，能有个知心的人陪着，你看他们两个，唉！不说了！老了，话越来越多了！”
姜明这是穿越之后第一次这么晚还没休息，他抬头看向天空，没有光污染的世界，即使是一片黑暗，在姜明心中也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