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她是进这个聋老太太家里偷东 西,然后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抓住的。”
范仕海赶紧是解释道。
一听他这话,贾张氏才是反应过来,自己是小偷,赶紧闭嘴不语。
她刚才上头了,觉得是自己指证怀表是聋老太太的,就是个英雄, 一时间都忘 了自己算是小偷。
点点头,严部长看向聋老太太,他一时间不敢确定,这个老太婆是不是当初那 个女魔头。
毕竟人都老了,而且脸还被打成这样,实在没办法看出来啊。
他当即开口问道,“张大美,你真名是什么,你在敌特当中是什么职位?”
“我就是红星四合院一个普通的老太太,我是烈士家属,我曾经给红军编过草 鞋!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敌特,我是被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楚凡,以及这个贾张氏诬 陷的!”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说道。
边说边是指向一旁的贾张氏。
“谁诬陷你了,你就是个敌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
贾张氏怒骂道。
“别骂人!”
范仕海喝道。
贾张氏赶紧闭嘴。
“这张大美的身份,调查过没有?”
严部长看向范仕海问道。
他当然不相信聋老太太的话,毕竟一个有这种怀表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烈士 家属,怎么可能给红军编过草鞋,绝对都是杜撰出来的。
“严部长,还在调查当中,不过,涉及的东西有点多,所以,可以会花上不少的 时间。”
范仕海道。
“行,把人押回你们派出所审问!”
严部长道。
随即,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押着聋老太太、贾张氏、易中海和贾东旭几人前 往派出所。
楚凡等保卫科的人自然也是跟着过去。
看着周围一群全副武装的公安和军人,易中海一颗心砰砰直跳。
这种场面,让他肯定了,聋老太太绝对就是个身份非常特殊的敌特。
他庆幸自己刚才跟聋老太太彻底划清了界限。
否则,被贾张氏和贾东旭说成帮聋老太太那还得了!
来到派出所后,范仕海等人立马就是审问起聋老太太、贾张氏几人来。
“我是被冤枉的,手表不是我的,是这个贾张氏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而这个轧 钢厂保卫科副科长楚凡更是借机污蔑我!”
聋老太太直接就是这般狡辩起来。
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楚凡同志,把事情说一遍。”
范仕海看向楚凡道。
点点头,楚凡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轧钢厂后厨的何雨柱贪污盗窃公粮 上千吨……”
“上千吨,那么多?”
楚凡还没说完, 一旁的严部长都是咋舌起来。
他第一次见贪污盗窃那么多的厨子。
“严部长,这是有证据证明的。”
一旁的范仕海道。
到了轧钢厂后,他自然把情况过了一遍。
“嗯,楚凡同志,你继续。”
严部长点头示意。
楚凡继续道,“负责贪污盗窃那么多,这个聋老太却是厚着脸皮替何雨柱辩解, 甚至以自己烈士家属的身份去我们轧钢厂大吵大闹,意图想让我们放了何雨柱,因 为这样,我就怀疑她是不是跟何雨柱这事有关联。”
“而何雨柱贪污盗窃那么多,是不是有可能拿去供给给敌特,因为不是这样说不 过去,所以,我就去这聋老太太家搜查。”
“进去之后发现贾张氏鬼鬼祟祟在里面,然后从她身上搜出了怀表和青天白日徽
章。”
“贾张氏呢,坦白东西就是从聋老太家中拿的,所以,我们才怀疑聋老太是敌 特 ! ”
听楚凡说到这,贾张氏立马就是道,“没错,东西就是我从聋老太家中拿的,我 当时看着表好看,想拿去卖点钱,我要是知道是敌特的东西,我绝对马上举报!”
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只有把东西说成是聋老太太的这一条路了。
否则,她搞不好就像楚凡说的那样,被当成是敌特。
她可不想被关,可不想挨枪毙!
“贾张氏,你污蔑我,东西是你从外面带来的!”
“是你和楚凡一起联合污蔑我!”
聋老太太怒道。
“谁污蔑你了,我就是一个没工作的老大妈,我去哪里要这样的怀表来污蔑你 啊?要不是你放在家里,放在你的柜子里,我都不会看到这样的东西!”
贾张氏指着聋老太太道。
“你和楚凡污蔑我,反正,这表不是我的!”
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