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江湖骗子,我可见的实在是多了去了。”
“别以为你这点拙劣的伎俩就能够瞒天过海!”
范衡的脾气再好,可看到有人对父亲的半生心血这般侮辱,他也不能再继续忍气吞声下去了。
“这位张公子,我今日还真要明确地告诉你。”
“你想错了!”
“这药丸当中,根本就没有薄荷叶这一味药。”
“而且我敢说,即便给你一百次机会,你也绝对猜不到其中到底加了哪几味药!”
“你敢赌吗?”
张天牧身为当今太医院院判的长孙,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敬招待的对象。
他长这么大,哪里收到过这样的挑衅!
尤其是这样的挑衅,还是来自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
“来啊!”
“赌就赌,谁怕谁!”
“只不过像你这种出身低贱的人,说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信誉可言。”
“我怎么会知道,你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面对张天牧的侮辱,范衡不卑不亢。
“我昨夜刚刚又制了些新药,如今就放在医馆的后院里阴干。”
“药臼里还剩下了不少药渣,大不了亲眼一看,便知真假!”
“好!”
张天牧双掌一击,“比就比,谁怕你啊!”
“恰好有太子殿下作证,也免得你胡搅蛮缠,输了又不认账!”
“不过丑话可得说到前头。”
“若我当着太子的面,揭穿你的拙劣把戏,你就得立刻从朱雀楼滚下去!”
“注意,是滚!”
“从今以后,不许让我在京城里再看见你!”
“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范衡轻松地笑了起来。
他都已经被成彪打到奄奄一息过,还会怕这个张天牧的花拳绣腿!
“好啊,我没问题!”
“只是不知,太子殿下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