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诊断完毕从宋妃的寝宫走了出来,拱手行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宋妃娘娘有喜了!观脉象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了,刚才那只凤凰飞来的时候正好啼叫了三声,难道这是上天的指示?”有个小太监小声讨论着。
苏伯喝止道:“管好你们的嘴,这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宋妃从寝殿走出,眼睛里满是泪水:“皇上,我们终于又有孩子了。”
昌平帝吩咐道:“周太医,即日起,你负责照料好宋妃。芳心殿的奴婢都听着,仔细照看着宋妃,宋妃若是出什么问题,孤唯你们是问。”
芳心殿的奴婢们纷纷吓得跪在地上,俯首行礼道:“奴婢遵命。”
次日,凤凰落在芳心殿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众多大臣从支持怜妃为后,纷纷转到了宋妃的阵营,宋妃是皇太后的侄女,本就有着前朝的势力支持。
昌平帝当即以顺应天意为由,下旨封宋妃为后,三日后举行封后大典,大赦天下。
“公主殿下,你怎么又来了?”狱卒见到长明公主就心里犯怵。
云熙月也不藏着掖着了:“万俟予呢?”她来到之前的牢狱中并未见到人。
狱卒吞吞吐吐道:“他被安排在最里面的牢房了。”
云熙月白了这狱卒一眼,向最里边走去,最里面的牢房最为潮湿阴暗,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走到尽头,只见万俟予犹如被丢弃的垃圾一般,很小一只,蜷缩着躺在角落里。云熙月对狱卒说道:“牢门打开。”
狱卒犹豫了一下,但迫于对方是云熙月,还是拔下钥匙,打开了牢门。云熙月上前蹲下身子,晃了晃万俟予:“醒醒。”
万俟予似乎感觉到了温度,身子微微向云熙月靠了靠,嘴里呢喃道:“好冷。”
“冷?”云熙月伸手探上了万俟予的额头:“这么烫。”
潮湿的牢房里,云熙月坐在了万俟予身旁,把他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用衣袖盖住了他的上半身。皱眉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注意到狱卒在看她,云熙月假意抚上万俟予的脸庞,色眯眯的盯着万俟予,有些不耐道:“还留在这儿看?今晚之事要是传出去半个字,本公主绝对要你好看。”
狱卒大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随后跑去了监牢入口看守。
“万俟予,坚持住,你要是死了,我就前功尽弃了。”云熙月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赶紧从衣袖中拿出了白,蓝两色玉瓶。从蓝色的玉瓶中倒出了三颗药丸,喂进了万俟予的口中。又打开了白色的玉瓶,将里面的粉末涂抹在了她能触及到的万俟予的伤口处。
万俟予忽然伸手抓住了云熙月的手腕,含糊说道:“母后……我……好难受。”
云熙月心下一紧,如果北渊国没有侵占沧澜国,他现在应该跟云熙月一样,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她道:“别怕,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万俟予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云熙月,勉强起身,警惕道:“是你?你要做什么?”
“你这么说,本公主不做点什么,岂不可惜?”云熙月笑着说道,一把按住了万俟予。倒不是云熙月的力气大,而是万俟予现在太虚弱了,就是个孩童估计现在都能轻松搞定他。
“公主殿下是很久没见到男人了吗?”万俟予玩味的看着云熙月,坚韧的眼神中还透着些许倔劲:“莫不是你们北渊的女子都是如此?”
云熙月看出他的强撑,缓慢凑近他耳旁说道:“是呐,怎么办呢?”
“听闻长明公主很受昌平帝宠爱,想必做了北渊的三驸马,待遇也不会差。”万俟予轻松道,盯着云熙月的眼神满是探究意味。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不如我就如了你的意?”云熙月接着掀开了万俟予胸膛前的衣服,万俟予试图伸手去拦,却被云熙月轻而易举的挡了回去。随后云熙月拿起身旁的白色玉瓶:“这个药比较烈,但是治愈伤口特别有效,忍着点。”说着把白色粉末撒在了万俟予胸膛前的新伤口处。万俟予不可置信看着云熙月,他是真没想到她真敢扒他衣服,更对她给自己治伤满心疑问。
都涂好之后,云熙月心满意足的说了句:“好了。”
“你到底想干嘛?”万俟予问道。
云熙月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没直接回答万俟予的问题,只道:“三日后,封后大典,大赦天下,你只需要再熬过三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