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君天瑶瞬间皱起的眉头,莫殷顿了顿,“没什么大碍。”
“莫......”君天瑶看了看窗外,改了口,“哥哥为何对我有所隐瞒,不肯如实相告?”
有什么能比眼前人肯叫他一声哥哥,更令莫殷动容?哪怕眼前人只当这个称呼是演戏而已。
莫殷心中万种情绪翻涌,如置身冰火两重之地,被生生撕扯......
他想他认自己,想他再入族谱,他想伯埙仲篪,想天伦之乐。
他怕,怕余生独守千鹤山庄、欲壑难填......
可终究,重重的枷锁又压了下来,将他所有的欲望牢牢套住,只留下不尽的怅憾与一声叹息。
“我真不是故意瞒你,在雨林中,我确实有些头晕,但我以为只是林中雾气太重,空气稀薄导致的,没有往瘴毒方面想,后来你又被细蟒咬伤,我......”
“你便只顾为我解毒,忘记了自身的不适?”君天瑶反问道。
见莫殷未答话,君天瑶继续问道:“我再问最后一次,我们之间,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