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李荣月似乎听见江温辞的保证,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小姐,小姐,你知道吗?太后把皇上最喜欢的贵妃打了板子。”李荣月刚睁开眼睛,就听见听琴叽叽喳喳的开口。
“太后一直和贵妃不合,也不至于当众打一个贵妃的板子。”
李荣月并不把听琴的消息当一回事,传言太多就不是真的。
“小姐,奴婢没有说谎,康王妃都进宫劝解太后了。”听琴跺脚,为李荣月不信自己的话着急。
李荣月混沌的脑子清醒过来,想到江温辞前段时间对自己说的,太后马上就没有时间来找张家和安宁郡主的麻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真是一个妖孽。
“什么理由?”李荣月开始重视这件事的进展,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吩咐听琴。
“让天阔去找执棋要消息,我要确切的。”
听琴刚要开门出去,天阔已经带着消息来到恭亲王府。
“什么理由,能让太后发火。”李荣月紧皱着眉,一直想不明白打人的理由。
天阔从怀里掏出执棋的信,双手奉上才开口:“执棋已经把前因后果说的明白。”
“京城怎么说这件事?”李荣月一边拆信件,一边问站在旁边的天阔。,
“小姐怎么......”天阔心中一慌,赶紧跪下请罪:“属下错了,不该擅自行动。”
“你收买乞丐为你所用,是为了执棋,还是你自己,我不追究,下次不要让我再问,真实的消息我要知道,传言我也要知道。”
李荣月合上手中的信件,这才抬起头看着天阔说。
“推一下走一步,那是庸才,我需要的是精英,提供给我需要的,其他的我并不想深究。”
天阔面色一松,没有刚刚的紧张,赶紧把京城里面的传言说出来。
“京城传言说太后想让皇上多去皇后宫中,偏偏皇上一月里面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贵妃宫里,为了不让贵妃伺候皇上,太后才出此下策。”
李荣月听到这么不合逻辑的传信,嗤笑了一声。
也许有那方面的原因,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晚上太后受到惊吓,第二天看见贵妃的样子,直接就下令压住贵妃,打了二十大板。
当时正在早朝,皇上来不及赶来,等到皇上赶来之后,贵妃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挨了打。
李荣月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不停地思考这里面有没有江温辞的手笔,如果有,江温辞是怎么做到让太后听他的话。
李荣月还没有想明白,执棋的信件再次震惊李荣月。
“贵妃流产了!”李荣月盯着信件,反复看了好几遍,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太后和皇上之间有得闹了。”
李荣月越是想不透这之间的关系,越是烦躁,偏偏一直粘着自己的江温辞,今天离开府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这点小小的利息,月月还满意吗?”
江温辞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李荣月身边,脚尖挑了一个凳子,坐到李荣月身后,伸出强壮的胳膊揽住李荣月。
“果然是你做的,依照你的脾气,执棋应该还有消息没有探听出来。”
李容月靠在江温辞熟悉的怀里,怀抱着他略带薄茧的修长大手,不停的用自己两只手反复玩耍,以这样的动作来缓解自己心中的烦躁。
“月月心不静,是想我想的吗?”
江温辞用另外一只手,轻捏着李容月的下巴抬起来,自己低头亲了一下笑着问。
李容月扭过去脸,没有让江温辞得逞,反而轻拍了一下自己把玩的手,娇气的对江温辞开口。
“你说不说!”
江温辞把自己的头放在李容月肩上,歪着头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回答。
“我只是在太后的熏香里面加了一点点料,让她梦到一些不太好的事。”
“太后见到贵妃的样子,才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这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谁让太后心里建设那么低。”
“这么说,太后不知道贵妃有身孕?”
李荣月有些不相信的反问。
“太后早就知道贵妃有了身孕,不过是收买了太医没有告诉皇上,贵妃是真的不知道。”
“太后在明知道贵妃有身孕的情况下,还要打贵妃,这个结,她和皇上是解不开了,再加上李荣嫣的事情,不知道皇上还要忍太后多久。”
李荣月咬了咬嘴唇,长舒一口气,接着又纠结着扭头看身后的人。
“阿温,你什么都替我做了,我干什么?难道一直要躲到你身后吗?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江温辞又朝着李容月的脖子处靠了靠,直到自己的嘴唇贴到她白皙的肌肤,才不情不愿的说。
“我明白,你是一定要进宫的,我先埋下种子,你进宫以后再浇水施肥,让这个种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