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和张逸明一触即发,一个为了解毒,一个为了断绝对李荣月的妄念。
张逸明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他也不想让安宁草草丢掉第一次,虽然他和安宁郡主不是情投意合,但是以后的日子,怕是要携手共度余生。
张逸明不停地安抚安宁,意图让她不要那么害怕,也不要那么紧张。
等到安宁的身体越来越潮红,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拼命贴近张逸明。
张逸明这才满足安宁,有了前面张逸明对安宁的撩拨,安宁没有感觉多少疼痛,就从女孩变成女子。
酒馆里的事情不能隐瞒江温辞,在房间里面的动静停止以后,天色已经暗下来。
灰衣暗卫留下一人守着,另一个人直接奔向恭亲王府。
恭亲王府本就安静,江温辞突然的毒发,更是让府里的人没有大幅度动作。
如果不是王府里面还点着烛火,灰衣暗卫都以为江温辞已经离开京城。
李容月一直陪着江温辞,直到他松开紧皱的眉,脸上也没有了不正常潮红。
“看来我不用担心你去找其他女人了。”
李容月握着江温辞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开着玩笑缓解房间里面的低落情绪。
“吓坏你了吧,在我面前你不用忍着。”
江温辞揉着李容月松垮下来的发髻,轻声安慰她。
江温辞的话音刚落,李容月眼里的泪珠大粒大粒的砸在床上,江温辞心疼的把李容月拉进自己的怀抱,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怕不怕,我已经没事了。”
李容月埋在江温辞怀里,闷闷的声音充满担心。
“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菖蒲呢,有没有让他好好看看。”
江温辞紧了紧抱着李容月的胳膊,在她耳边小声的安慰。
“南策和菖蒲已经去苗疆调查,会有好消息的。”
“咚咚咚。”
“进来。”李容月从江温辞怀里坐直身子,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爷,月姑娘。”东驰焦急的行了一礼,紧张的开口说出灰衣暗卫传出来的消息:“郡主出事了。”
江温辞猛地坐起来,一阵眩晕让他眼前发黑,说出的话依旧软绵无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说张逸明跟在安宁身边吗?”
李容月上前轻抚江温辞的后背。
“是太后狡诈,她早就在郡主身体里下毒,郡主不知道,喝了药引的梨花酿,如今已经和张公子......”
东驰没有说出来,李容月和江温辞两个人都明白东驰的意思。
“到底是我连累了安宁,咳咳咳,那个毒妇!咳咳咳!”
江温辞怒吼着说出这句话,一股黑色污血从口中喷出,他没有理会身上的污垢,掀开被子就要去找安宁。
“东驰,赶紧去备马车。”
李容月一边快速的吩咐东驰,一边去搀扶江温辞。
“阿温,再着急也不能就这么出去,我帮你更衣。”
江温辞紧抿着嘴,他知道李容月是为了自己好,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苍白着脸点点头,反而安慰李容月。
“月月放心,我不会冲动,毒妇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我现在是要去张府讨论安宁的婚事。”
商量婚事?李容月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脑中灵光一现,猛地抬起头盯着江温辞:“解释一下。”
“本就是要让张家迎娶安宁,张逸明是我给安宁找寻的最好郎君,张家也是我调查清楚没有龌龊事情的人家。”
“我这个残破的身子本来是想着孤独终老,万幸遇见了你,让我对以后的日子有了期望,自然也希望安宁能好好过完一生。”
“去那个酒楼是因为我知道安宁在那里,也是故意和你演那么一出戏,这是做给安宁看的,我必须让安宁断了对我的感情。”
“我只是算漏了安宁会中毒,没有想到那个毒妇连孤女都不放过!”
李容月越听脸色越难看,语气不善的打断江温辞的话。
“所以,你算准了安宁会朝你身上扑,你是故意让安宁看见你的痛苦!”
李容月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语气越来越恼火。
“这是意外......”
"这不是意外,东驰的身手怎么会让安宁近你的身,你也可以在不伤害安宁的情况下躲过去,你没有做,你就是要让安宁看见你不堪的一面。"
李容月说着说着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我也会担心害怕吗?”
江温辞让李容月的话问的哑口无言,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
李容月继续开口说道:“安宁中毒是意外,这件事我相信你,能让张家迎娶郡主,这是双赢的局面,我也不会阻挡,但是!一码归一码,你从张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