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荣月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喊了一声，深怕这就是一场梦。
李睿抬起头，看见站在背光处的李荣月，伸出了手。
江温辞没有跟进去，体贴的关上房门。
李荣月坐到床边，小心的伸手抚摸李睿还有点苍白的脸。
李睿轻声的喊了一声：“长姐。”
李荣月吓得收回手，担心的看着李睿。
“长姐，我昏迷的时候，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长姐受委屈了。”
李荣月忍不住趴在李睿肩膀，不停地喊着李睿的名字。
江温辞站在门口，听着李荣月哭泣的声音，担心的握紧拳头，下一刻就要闯进去。
“你和恭亲王发展到什么地步？”
李睿的问题直接把江温辞的脚步阻止在门外。
李荣月没想到李睿会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如果是长兄问的，李荣月也不会觉得违和，偏偏问出这个问题的是小弟，这让李荣月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睿继续追问：“你可心悦他？”
李荣月抬起眼睛，定定的看着李睿，思索了半天，她才开口。
“现在哪里有闲情逸致去谈情说爱，你和我的使命不应该是报仇吗？”
“即便我的身子交给了阿温...江温辞，又能代表什么，各取所需罢了。”
李睿苍白的脸更加显的透明，有些发紫的嘴唇也紧紧抿住，好半晌才开口说。
“报仇是男子应该做的事情，长姐只要遵循自己的心就好。”
李荣月凄惨的笑了笑，低垂下眼睛喃喃的开口。
“我现在只想报仇，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
“何况......”
李荣月没有在朝下说，李睿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