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进来了。”李荣月语气轻缓的在门口说。
不待江温辞开口,李容月端着酒水直接推门进入。
江温辞惫懒散漫的斜靠在软榻上,挑着眉看了一眼李容月,语气冷淡的问:“不老实待着,来本王这里干什么。”
李容月有一丝胆怯,想到自己需要报的仇和那些让人厌恶的人,她又下定决心,娇媚的对江温辞说:“来报答爷。”
说完,李容月直接连喝三杯酒。
江温辞没有任何动作,看着李容月脸上开始微泛红光,两眼开始些许迷离。
李容月伸手扯开身上的外衫,跨坐到江温辞身上:“爷~~我的身子给你。”
本来身形松散的江温辞立刻紧绷住住身子,准备抵抗身体里的噬心之痛。
走出第一步的李容月没了顾虑,趴在江温辞怀里攀上他的脖颈。
一直到柔软温热的触感落到自己的唇上,江温辞的身子都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痛楚。
李容月把自己的唇青涩的贴在江温辞冰凉的唇上,有一些无措的停顿下来。
在这方面,男子总是无师自通的那一位。
江温辞从紧张的情绪回过神,开始反客为主,他也想知道,李容月究竟能让自己走到哪一步。
他轻轻的吮吸李容月的娇唇,慢慢的学着齿间撩拨,撬开李容月的贝齿,娴熟的将自己微凉的舌滑入李容月口中。
江温辞沉浸在李容月莹润香甜的唇上,开始不满足这一点小恩小惠。
他一个翻身把身上的李容月压在软榻上......
李容月躺在软榻上,猛然就想到陆子宁那晚的所作所为,急切的对着江温辞求饶。
“爷,床..床上...求爷~~~”
江温辞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答应李容月的提议,他也想自己的第一次可以舒服起来。
李容月攀着江温辞的脖颈,一双修长的美腿钩住江温辞腰腹的精肉。
紧贴的双唇一直没有分开,江温辞也没有松开的打算,反而加深了二十几年和女子的第一次亲吻。
他把李容月压在身下,手开始从李容月裙摆处摸索到她的细腰上。
李容月紧张的闭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盖住眼中的情绪。
江温辞的吻开始炽热缠绵,李容月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也昏昏沉沉,紧张的感觉渐渐远离,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吻江温辞。
江温辞感觉到李容月的回应,再没有一丝犹豫,身子开始下沉。
“疼~爷~”李容月不自觉轻呼出声。
江温辞本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听见李容月娇柔的声音,竟然停了下来思索办法。
雨滴般的亲吻落在李容月全身,直到李容月的身子又开始酥软,江温辞再次开始刚刚暂停的事情。
李容月还没有来得及呼痛,就让江温辞把她的话含进自己唇里。
随着床幔落下,男女交汇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江温辞看着被自己折腾到昏睡的李容月,情欲后的魇足感瞬间消失不见。
李容月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克制自己身上的苗疆蛊王的绝情蛊。
蛊虫自小被下在身体里,已经跟着自己长大成了壮蛊。
小时候还能接触一点女子,接着就开始不能碰,不能近距离靠近,如今更是不能让女子离自己三尺距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的时候,李容月打破了这个定律。
他竟然能碰李容月。
李容月走后,他又开始实验另外的女子,依旧是不能近身。
原以为只是能简单触碰,如今的状况超乎江温辞的意料。
绝情蛊到底为什么对李容月失灵。
江温辞抚摸着李荣月丝滑的胴体,再次陷入沉思。
李容月是在江温辞怀里醒来,这是她这一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没有做一点噩梦一觉天明。
“醒了,还真能睡。”江温辞把玩着李容月散在身上的发丝,调侃李容月。
李容月俏脸一红,慌乱的就想起身。
“啊~”李容月没有忍住,樱桃嘴里发出娇嗔的声音。
身子也因为胳膊上没有力气,又趴进江温辞怀里。
“你身子太娇贵,可不能再来一次。”江温辞轻笑了一声:“本王是没有问题,要不要继续。”
李容月的脸更红了。
“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江温辞丢开怀里的李容月,拿起床边放的锦盒直接下床。
李容月羞得快把头藏进身体里了,她知道江温辞拿的锦盒里面是自己落下的红梅,和一年前的暗红一样,只是这次是自己心甘情愿,那次是自己的耻辱。
层层叠叠的帷幔遮挡住李容月的视线,江温辞也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