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时候,柳山见范琸迟迟不说话悲愤一声。
“陛下,如果您不严惩贺云,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纳尼?
贺云一头问号,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范琸上前将柳山扶起,一脸勉为其难的道。
“左相乃朕之肱骨,何出此言?朕....朕就答应你吧,记住下不为例!”
说罢范琸大手一挥。
“来人,将贺云这个老匹夫给我拉出去砍了!”
甲士上前,贺云才回过神来,他浑身哆嗦的指着柳山。
“你....柳山,你怎能!”
柳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佞臣,死不足惜,我呸!”
一坨口水落在了贺云脸上,贺云无能暴怒,他没想到自己对柳山忠心耿耿,每逢党争自己都是急先锋。
现在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给丢了出来,老夫帮你,你却让小皇帝夷我族,那么多年,老夫错付了啊!
两名甲士将贺云拖了出去,殿外传来贺云的怒喝声。
“暴君,奸臣,尔等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随着一声惨叫,殿外再无半点声音,朝臣们浑身一个激灵,这贺云真就被砍了。
这可是礼部尚书,正三品大员,就这样如同猪狗一般被拖出去砍了。
众人不解的看着柳山,心想左相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陛下圣明!”柳山行礼高呼道,诸臣只能跟着一起高呼。
严清面色凝重的看着柳山,刚刚他观察柳山表情,感觉不像是作假。
但谏言夷自己手下先锋的家,这是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就是因为想不明白,他的心情才更加沉重,到底是怎样的阴谋,才能让柳山不惜将贺云给丢出来。
“都平身吧,抄家的事情就交给左相了,另外眼下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国库空虚无力剿贼,诸位爱卿乃国之重臣,左相你带个头,捐个护国银吧!”
严清闻言眼前一亮,陛下这招高啊,让柳山带头捐银,捐多捐少左右都可拿捏,如此看柳山如何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