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星移无语地看他一眼,道:“爹,不就一巴掌嘛,哪有什么要杀要剐,再说您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把手伸过去让你打的,哪能怨你。”
“你……”
乌九参看着儿子气得说不出话,“你这孩子对摄政王说话能不能恭敬些啊?你这是要担心死我啊。”
“一开口就是一口一个他,一口一个你,你知不知道你这全是灭九族的大罪啊。”乌九参痛心疾首地教育道。
乌星移看父亲把这么一点芝麻小事,说得如此严重,无语地道:“爹,他真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注重这些问题,我一直都是这么跟他说话的,他也没有生气啊。”
乌九参立即道:“那可能是他心情好,你试试哪天他不心情不好,你再这么说,看人治不治你的罪。”
本来想动手打儿子,可因为那巴掌,乌九参现在是再也不敢动手了,只有苦口婆心地教育他。
乌鹊氏看丈夫急成这样,只有帮着劝道:“星移,你就听你爹一句吧。要知道你的无礼丢的不只是你的脸,还有我们的脸啊。人家会说我跟你爹没有教养好孩子,居然教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孩子来。”
乌星移跟他们说不通,只有点头道:“是,娘,从今日起会注意的。”
听他终于认错,二老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似的。
城东,啾鸣巷。
这条巷子正是乌星移家所在的巷子。
马车刚一转弯,这边鹊鹄氏便暼到乌家人回来了,立即吆喝家人出动。
鹊鹄氏身后跟着儿子鹊青山、丈夫鹊有财、大舅子鹤八斤,一起气势汹汹地朝乌家走来。
这边乌家一家四口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关院门,身后四人便冲了进来。
“乌九参,你们一家逼死我妹妹,今日必须给我们家一个说法!”鹊青山第一个叫道。
乌九参被小辈如此指名道姓的责问,顿时火了。
生气地道:“鹊青山,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你们一家人这样冲过来难不成还想打我们不成?”
鹤八斤表情很拽地道:“打你又怎么样?今儿你们乌家要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就铲平你乌家!”
这鹤八斤正是鹤小翠的哥哥,平日里在城里除了卖猪肉外,经常出入赌坊妓院,跟鹊青山一丘之貉。
乌九参平日里并不怕他们,因为他身为大夫,人际关系很不错,走哪都被人礼待。再说他是长辈,量小辈的怎么也不敢跟他动手。
想到龙卿尘的分析,开口道:“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彩珠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能不能等最终水落石出再论?”
鹊鹄氏上前一甩手中帕子道:“还要怎么水落石出,今儿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见着人,不是出事,难道还被鬼抓走了不成?要不是昨日你们家口口声声说要退婚,她犯得着寻短见吗?”
乌九参没好气的看向她,“那你想怎么样?”
鹊鹄氏迟疑了一下又一甩帕子道:“当然是必须赔偿咱们家,那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我们养了她十八年,什么回报也没有,就把人给折了,这一次你们怎么也得赔我们五百,不,一千两银子!”
此时,乌家院门口也吸引了不少邻居过来围观,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嘲笑鹊鹄氏不去找女儿,反而来讹屋家,简直是想钱想疯了。
乌九参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算盘,生气地敲着食指道:“鹊鹄氏,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一千两银子?亏你说得出口,你怎么不去抢啊?”
心里暗暗松口气,幸亏自家有摄政王做靠山,要不然这次还真是麻烦了。
他是这么想,乌家另外两个女人也是这么想,因此都没有太慌张。
没等母亲开口,鹊青山凶神恶煞地上前一步喝道:“一千两老子还嫌少了,你们再拖拖拉拉就五千两!”
鹊家人自然知道乌星移在王府供职的事,这次就是要狮子大开口,敲诈他们家一笔。
乌九参简直要被他们家这不要脸的行为给气笑了。
一甩袖子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是我乌九参做的,我是一文钱都不会给,有本事你们就告官府去。”
鹊家几人相视一眼,没想到乌九参如此老奸巨猾一毛不拔。
鹊青山退一步道:“那你打算赔多少?”
乌九参一脸冷峻,“我刚刚不是说吗,不是我们家做的事,一文都不会给。”
鹊青山一愣,没料到乌九参如此不识抬举。
鹤八斤不耐烦了,看向鹊青山道:“别跟这老狗废话,揍他们一顿就老实了。”
鹊有财按住儿子的手臂,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看向乌九参,最后给机会道:“你们一家逼死我女儿这是明摆着的事实。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你们不赔一千两银子怎么说得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