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看到他递过来的簪子,再次惊呆了。
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来,立马爱不释手。
摄政王库房里的东西又岂是凡品,全都是出自宫廷能工巧匠之手。
乌星移之所以拿这两只簪子,是觉得它们跟其他首饰相比起来更普通。却不知道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已经是贵重物品了。
两只簪子,一支叫锏镀金凤簪,另一支叫金镶珠石云蝠簪。
市价都是在上百两银子以上,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得起的首饰。
两个女人得到如此贵重的礼物,之前丢失心爱之物的受伤心灵总算被抚平了。
乌星月激动得看向乌星移问:“这真是王爷赐给我们的吗?”
乌星移点点头,“那当然了,要不然我哪里去找这些东西呢?”
想到那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东西给她们,乌星月心里欣喜又复杂,激动的说不出话。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
“是不是我贤婿又回来了呀?”
母女俩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如临大敌,立即把手里的东西握得紧紧的,一脸警惕地看向门口。
话音刚落,鹊鹄氏已经走了进来。
视线落在两个女人抱着的布匹上,顿时眼睛一亮,犹如饿狼看见食物。
突然,鹊鹄氏扑了上来。
不过,这一次乌家两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小白兔,如果说鹊鹄氏是恶狼,那两个女人如今就是母老虎。
上次丢失心爱之物的痛,已经让两人痛彻心扉。这一次两人就是豁出命来,也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乌鹊氏一声尖叫:“鹄银花你想干什么?”说罢猛然上前将其拦住。
鹊鹄氏伸手就去拽乌鹊氏手里的布,“荷莲姐这匹布好漂亮啊,给我看一眼行吗?”
乌星月猛然看向弟弟:“星移你帮娘看着,绝对不要让她把东西抢走,我先把我的东西收起来。”
说罢转身匆匆朝房间跑去,先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
这边,乌鹊氏死死抱着手里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让鹄银花得手。
乌星移焦急地看着两人劝道:“婶子,不要跟我娘争抢了行吗?小心摔着了。”
鹊鹄氏一边拽一边转头看向乌星移,问:“贤婿,这是你从王府里拿出来的布吗?真漂亮啊,你下回也帮婶子多拿一匹出来呗。”
乌鹊氏一听立即骂道:“鹄银花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是叫说我儿子做贼呀,这才不是星移偷偷从府里拿出来的,这是王爷赐给我们的。”
“娘,我来帮你!”
乌星月大喊一声冲出来,一把抱住鹊鹄氏的腰使劲把人朝门外拖。
鹊鹄氏赶忙去拉她的手,尖叫:“小蹄子你放开我。”
乌星月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放,又对乌鹊氏说道:“娘,快把你的东西藏起来!”
“哦哦,好。”
乌鹊氏反应过来,立即拔腿狂奔,把东西抱自己屋去。
鹊鹄氏看到乌鹊氏抱着布匹朝房间奔去,仿佛亲眼目睹自己的东西被拿走了似的,大叫:“不要拿走,给我也瞧瞧啊。”
“呸,不要脸!”乌星月愤怒地骂道。
由于她是从身后抱着鹊鹄氏,又使了浑身的力气,鹊鹄氏用力挣扎了一阵还是甩不开。
直到乌鹊氏把东西藏好出来,乌星月还没有放手。
又朝母亲的方向高喊:“娘,快帮我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推出去。”
乌鹊氏对已经对鹊鹄氏心有余悸,怕她真干起了进屋翻找的事儿。
赶忙冲上去配合女儿,使劲将鹊鹄氏朝门外搡。
鹊鹄氏气得叫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荷莲姐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我又不是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乌星月大骂:“你就是贼,上次我娘的布不就是被你给抢走了吗?真不要脸,以后你再来我家拿东西,我就跟你拼命!”
母女俩连拖带搡,终于把鹊鹄氏推出了门。
母女俩抵在门背后,披头散发,脸上却带着得胜的笑容。
鹊鹄氏气得在外面骂。
“真是没规矩啊,居然把人推出门,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贤婿,给为娘开开门啊,你这样对为娘彩珠可是要伤心的。”
……
乌星月赶忙朝他摇头,“别理她,不要脸,居然还想来抢我们的东西,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乌鹊氏也因为之前的事气得不轻。这次再不顾及什么姐妹情面,抵着门一脸坚决。
乌星移倒是没想到,女人之间原来也如此彪悍,有点吓了一跳。
门外的鹊鹄氏喊了一阵门依然没有开,只有骂骂咧咧地走了。
心里暗暗琢磨着,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