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星移有点焦急地道:“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不快,贤婿,你跟我家彩珠可是已经定亲十八年了, 彩珠心里早把你当成作自己的丈夫,依我看就算明日就成亲,也不算快呢。”
乌星月怒视鹊鹄氏,不客气地道:“你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就像赶着把女儿送给星移似的。”
鹊鹄氏看向她也不客气的道:“这儿长辈商量事儿呢,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不懂规矩。”
乌星月一听这话立马怒了,指着她骂道:“你懂规矩上门抢别人的东西?你懂规矩上赶着嫁女儿?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自己是什么东西心里没点数吗?”
鹊鹄氏看向她轻蔑地笑:“乌星月,别以为我怕你,要论吵架,我把人嘴吵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看在我们马上就是亲戚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计较,但你也别把老娘我惹火了。”
乌星月简直要被气死了,看看娘又看向乌星移道:“弟弟,这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我劝你慎重!”
说罢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懒得再多看鹊鹄氏一眼。
鹊鹄氏怕乌星移被乌星月挑拨立即道:“星移,你和我家彩珠从小指腹为婚,十八年来彩珠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可半点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
乌星移忙道:“婶子,我没有说过要悔婚啊,我只是说你要下个月初八就让我们成亲,这时间太赶了。”
听到他这么说,鹊鹄氏想了想,退一步道:“行吧,既然你觉得初八时间太赶,那咱们再往后推一推吧,大仙说了十八也是个好日子,要不就十八吧。”
乌星移一听这十八和八不就推迟了十天吗?还是太快了啊,他跟龙卿尘说的可是三个月。
看他还是不同意,最后鹊鹄氏一咬牙道:“这样吧,二十八,这样行了吗?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怎么也足够了吧?”
乌鹊氏看向儿子,她也是无可奈何,退婚吧,罪不及采珠,这是害了人彩珠一辈子;要不退婚吧,又觉得鹊鹄氏这人实在恶心。
见儿子还没有马上应下,乌鹊氏故意道:“时间如此赶,我们可能就准备不了那么隆重了。”
鹊鹄氏一甩手中帕子,“无妨无妨,简简单单办一下就行了,反正重要的不是婚礼有多隆重,重要的是以后小两口如何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对吧?”
又看向乌星移夸道:“贤婿,你大可放心,为娘很好说话的。为娘也不要求你们结婚大操大办,那都是倒贴人的事儿,只要简单办几桌酒席,让左邻右舍都知道你们成亲了,采珠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你家里来即可。”
反正乌星移已经是王府大红人,任谁都不敢低看他。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母子俩也无话可说,只有沉默应下。
鹊鹄氏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愿留下来看别人的脸色,欢欢喜喜地转身走了。
待她离开,乌鹊氏才叹口气道:“也罢,既然是早晚的事,那就早点办了吧。横竖她自己也说了不要求咱们大操大办,那咱们就简简单单办几桌算了。”
“最重要的是你提前跟王府那边告个假,免得到时候王府有事你回不来。”
乌星移想到昨晚才跟龙卿尘说了要三个月,这会儿一回家就变成一个月了,也不知道龙卿尘会不会同意。
可鹊鹄氏催的这般厉害,他又有什么办法?只有无奈地先点头应下。
虽然是定下了乌星移成亲的大好日子,但因为不满意这门亲事,家里反而因此气氛压抑。
乌星月更不愿待在家中,干脆吃过午饭就去城里通知爹爹。想请父亲回来再一起商量一下,到底要不要退掉这门亲事。
太阳落山前,乌九参赶了回来。
坐在堂屋里,叹口气道:“鹊鹄氏虽然强势无赖,但彩珠并没有什么错,咱们若是因此就坚持退掉这门亲事的话,左邻右舍的人会怎么想?肯定说是星移攀上了王府的高枝就嫌弃糟糠了。”
“再则,彩珠已经等了十八年,咱们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把亲事退了,让彩珠以后怎么做人?”
乌鹊氏点头,“我的顾虑何尝不是如此。”
乌九参叹口气,看向儿子,“算了吧,娶谁不是一样娶,横竖你娶的是彩珠又不是她娘。成亲后你便是一家之主,你拿出自己的威严,不要任凭鹊鹄氏摆布就是了。”
乌星移点头应下,“是,爹。”
乌星月当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但她作为姐姐又能如何呢?总不能强行让弟弟退掉亲事吧,这样传出去,那肯定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一家人心事重重地吃过晚饭。
堂屋里,乌星移陪乌九参闲聊,说一些王府的事。
“对了,爹,我打算成亲后就不去王府述职了,这事儿我已经跟王爷说过了。”
乌九参一听愣住了,立马问道:“这哪成呢?你成亲跟你在王府当差能有什么冲突?大不了你跟王爷说说情,把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