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星月欣喜地看向母亲道:“再配上这盒胭脂水粉,跟那些富贵妇人应该也没差了。”
乌鹊氏看向她赞同点头:“可不是嘛。”
马车踢踢踏踏走进巷子口,大老远有一个人就看到了进来的车子,捏着手里的帕子,迈开小碎步匆匆朝乌家的方向冲了过来。
马车停下,母女俩一起携手从车厢里下来。
“亲家母,亲家母,等等我!”
乌家母女正要进屋,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转头寻声望去就看到鹊鹄氏一脸笑容朝她们奔过来。
鹊鹄氏奔过来,匆匆跑到两人跟前,羡慕地看向远去的马车。
“想不到回来也派马车送你们,我贤婿这面子可真大呀。”
母女俩想到之前在王府里商量的事,对于她们母女俩还是心有愧疚,表情不自然的地配合着笑,嘴上却没有说什么。
鹊鹄氏感叹完,看向两人手里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
一把夺过乌鹊氏手中的布匹,“好漂亮的织花绸缎,亲家母,你这是哪儿买的?”
乌鹊氏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道:“不是我买的,我哪舍得买这么贵的布匹,这是王爷赏赐的。”
鹊鹄氏看着布匹惊讶得合不拢嘴,心里更遗憾不已,如果她和彩珠今天也能去王府的话,少不了也能得一匹如此漂亮的布。
鹊鹄氏心里酸溜溜,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又看向乌星月手里抱着的精致木盒。
“星月抱的这盒子难不成也是王府送的?”
乌星月诚实地点点头,“是王爷送的一套胭脂水粉。”
乌鹊氏不想在门口跟他说这些,开口邀请道:“银花,还是先请进屋说吧。”
说罢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布匹,却没想到对方抓得紧紧的,居然没能拿回来。
乌鹊氏愣了一下也不好强行从她手里夺,只有作罢,转身拿钥匙开了门,邀她一起进门。
鹊鹄氏走在最后,一双眼睛落在布匹上,心里那个遗憾,如此漂亮的布,她长这么大还只在州府老爷家夫人身上看到过。
更可惜的是原本她也有这个机会得一匹的,结果因为她没去成,这匹布落到了别人的手里。
堂屋,三人在椅子上坐下,乌鹊氏和乌星月倒水喝。
喝完水,乌鹊氏发现鹊鹄氏还把自己的布匹紧紧抱在手里,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想了想开口道:“星月,你先把娘这匹布抱下去放到柜子里吧。”
“是,娘。”
乌星月应下,走到鹊鹄氏旁边道:“婶子,我先把娘这匹布拿下去吧。”
说罢伸手就去拿布,结果扯了扯居然扯不动。
乌星月纳闷地看向鹊鹄氏,又开口道:“婶子,我拿这匹布。”
鹊鹄氏手里把布抱得紧紧的,笑道:“哎呀,这不我正愁着彩珠跟星移大婚那日穿什么衣服呢,还是王爷想的周到,马上赐下这样的布,正好我做件衣裳那日穿,要是有幸王爷过来,那也不丢星移和彩珠的脸啊。”
她这话一出,母女俩都傻眼了。
乌星月不知所措地看向母亲。
乌鹊氏有点尴尬地开口道:“银花,这匹布是王爷赐给……”
“我知道啊,是王爷赐给咱们的,还是王爷想得周到。荷莲姐你的剪刀呢?我马上裁一半下来。”
鹊鹄氏打断乌鹊氏的话,乐呵呵地道,完全无视母女俩一脸傻掉的表情。
看她们没有去拿剪刀,鹊鹄氏直接道:“那要不这样吧,这匹布我先拿回家,等做好了衣服剩下的再给你们送过来,到时候等两个孩子成亲的时候,咱们两亲家就穿一样的衣裙,多喜庆。”
说完抱着布匹根本舍不得撒手。
转头看向对面桌上的胭脂盒。
鹊鹄氏又奔向桌边道:“对了,还有这盒胭脂水粉,我也一块儿带回去给彩珠吧,正好她大婚的时候用得上。”
说罢就去抱盒子。
乌星月愣了一下,一步冲上去抢自己的胭脂盒。
而此时盒子已经被鹊鹄氏抱在了怀里。
乌星月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份龙卿尘送的礼物,而且还是她非常心仪的礼物,怎么舍得被人拿走?
顾不上礼仪尊卑,乌星月一把抓住盒子,试图从鹊鹄氏手里抢回来。
一边带着哭腔道:“婶子,这是王爷赐给我的,你不能拿走,你还给我吧。”
鹊鹄氏紧紧抱着盒子,道:“我又不是不还你,我只是拿回去先让彩珠试试,等彩珠成亲后就还给你。”
乌星月心里一万个不舍,争辩道:“要不这样吧,等彩珠跟星移成亲那日,我再给她。先在我这儿放着行吗?”
鹊鹄氏表面上挂着笑容,心里却十分不爽,要不是她们母女俩没有去,王爷怎么可能把这东西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