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九参听得茫然,赶忙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深吸一口气好好地说。
鸠石七深吸一口气,理顺了气,才又重新道:“师傅,事情是这样的,刚刚摄政王府的人来了,说星移在他们府上,但是受了点伤,要你赶紧过去帮治疗。师娘这才派我来找你们。”
听到儿子在摄政王府上,乌九参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赶忙道:“好好好,我这就过去。松宝,你跟我走。”
说罢再顾不得其他,立即转身朝王府的方向奔。
一路上,乌九参师徒一步不敢停留,匆匆迈着脚步朝王府方向走。
但毕竟只是徒步,还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等两人赶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巳时过半了。
乌九参师徒停在王府门口,战战兢兢地朝王府大门看去。
王府大门前站着六名侍卫,手持长矛,一脸严肃,威严不可侵犯。
乌九参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
拱手道:“各位侍卫大哥好,草民乌九参乃乌星移之父,适才摄政王派人到草民府上通知,让草民过来给儿子瞧病。”
侍卫已经得到房兔的命令,有一人立马道:“你们跟我来。”
乌九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忙低着头跟侍卫一起走进王府。
师徒俩规规矩矩地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打量一眼王府,生怕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直到带路的侍卫停下来。
“房将军,人带来了。”
“嗯,你下去吧。”
房兔看向乌九参师徒,“你们随我来。”
乌九参已经从刚才侍卫的口中得知了房兔的身份,赶忙恭敬地道:“是,将军大人。”
房兔将两人带到龙卿尘的寝院,带进卧室。
乌九参一眼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儿子,赶忙走过去。
“星移,你怎么了?爹来了,你快醒醒。”
房兔如实说道:“他已经昏迷快一天一夜了。”
乌九参赶忙点头,“有劳将军了,不知府中可有银针借我一用。”
“我去帮你问问。”
乌九参赶忙拱手,“有劳将军。”
房兔转身出门去帮他找银针。
乌九参转身,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翻了翻他的眼皮,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人还有救,稍微放下心来。
转头又开始打量这间卧房。
这间本来是龙卿尘的卧房,各种装饰极尽奢华。
床榻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雕花镶嵌,金漆彩油,还挂着玉石、螺钿、珐琅、牙雕等饰物。
床上用品全是绫罗绸缎,给人一种睡在黄金上的错觉。
乌九参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睡在了这样的一张床上。
几乎就是在这一刻,乌九参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让儿子攀上摄政王这根高枝。
“星移?”乌九参躬身轻唤儿子。
乌星移动了一下,忽然喃喃自语起来。
乌九参忙把耳朵凑到儿子嘴边听他在说什么。
听了一会儿,复述道:“士可杀不可辱。”
纳闷地看向儿子,猜测应该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
乌九参心疼地看着儿子,把他的手拿进被子里。
脚步声传来,房兔亲自拿着一盒银针走进来。
乌九参赶忙拱手道:“有劳将军了。”
房兔点点头,把银针交到他的手里。
乌九参拿到银针后,立即开始给乌星移施针。
房兔走到外室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他被龙卿尘安排的任务就是守着乌星移。
房兔等人早养成对龙卿尘命令的绝对执行,不问原因,王爷怎么吩咐就怎么做。
半个时辰后。
屋内总算传来了一声虚弱的“爹”。
房兔愣了一下,起身朝内寝走。
床上的乌星移果然睁开了眼睛,听到脚步声又看向他。
房兔微微笑了笑:“还真是针到病除啊,你总算醒了,我也可以去跟王爷交差了。”
乌九参赶忙拱手道:“有劳将军了。”
房兔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开。
乌星移看向爹爹问:“爹,您怎么来了?我这是还活着吗?”
乌九参如释重负,将儿子从床上扶起来坐着。
后怕地道:“星儿,你可真是把我和你娘吓坏了,你娘在屋里哭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个劲地后悔,那天不应该带翁俊豪去找你。”
“早上我去找翁俊豪,让他撤回诉状,没想到他竟然翻脸无情,还伙同人差点把我揍一顿。幸好王爷派人来家通知,说你在王府上,我这才赶忙和松宝一起奔了过来。”
乌